“她能告诉我什么,就说了你猜生日那天送花的人是宴惊庭。”
金金担忧地看着她,“枝枝,你这几天都干了什么?看上去憔悴很多。”
楚知意眼睛有点酸,忍了半天,最后气势汹汹地站起来,打开了房间里的红酒,拿起来就往嘴里灌。
“哎,有你这么喝酒的吗?!”
金金吓了一跳,连忙拦住她。
“我这叫酒壮怂人胆。”楚知意又喝了一大口。
金金就看着楚知意喝完酒之后,眼睛刷的一下就红了。
她心中感觉不好,猜测般开口,“枝枝,你该不会……喜欢上宴惊庭了吧?”
楚知意沉默下来。
金金就看着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微微撇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金金,我被人当替身了!”
替……替身?!
“宴惊庭把你当替身?”金金不可置信,“他不可能吧?”
楚知意哭的声儿就更大了,满心都是悲伤,“我都知道了,他有一个白月光,就在宴家的一间房间里,里面全是他白月光的东西!”
金金就更震惊了。
楚知意已经哭得不能自我了。
金金看得心里不是滋味儿。
因为和周痕保持着未婚夫妻的订婚关系,她一直没有谈过恋爱,在大学里是除了她,就连金金自己也谈过两三个男朋友,也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心情。
楚知意现在开窍了,却正好撞上了宴惊庭那么一个深沉如海的男人。
金金在一边给她递纸擦眼泪,等她哭停了,这才斟酌地问,“那你说的替身……是什么意思?”
楚知意挤出小金豆子,那么大口大口的喝了大半瓶的酒,这会儿气血流通过快,已然有些醉了。
她一边打哭嗝,一边将自己查的事情都告诉了金金。
“楚慧就是他搞回来的,虽然我能从楚家彻底分开,还得感谢他……”
“但那花贺卡上的字迹和宴惊庭的字迹一模一样,我觉得我能和他结婚绝非偶然……我去问霍浊,他明明知道什么就是不肯说。”
“他有白月光还和我结婚,不是把我当替身还能是什么。”
听完她的话,金金砸吧砸吧嘴,“的确,楚慧一回来,你就变成了楚家的假千金,和周痕的婚约不成立了,你肯定要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不愿意再受楚衡控制。”
“可是,那天你逃出来是要和漾漾她哥结婚的,宴惊庭怎么知道你会去民政局?还在民政局对面等着你?”
“他怎么能保证吴舟会因为雷雨天气而被困在京市回不来?”
楚知意也为此而困惑不已。
她抱着头使劲摇了摇,“我不知道。”
“难不成……他还在楚家你睡觉的那个房间安装了监听器?”
楚知意默然无语,昏昏沉沉的说,“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