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沈宴舟,”宋知鸢求饶。
沈宴舟:“晚了,酒酒,我想过给你机会,上床之前,我晾过你好几次,那时候你如果不缠上来,就不会有今天,机会已逝,酒酒,你再也不能离开我。”
宋知鸢听着他的话语,心情逐渐古怪,“沈宴舟,你不介意我利用你吗?”
为什么他每句话的重点,都是她不能离开他?
她以为他们会讨论背叛这样的问题。
“酒酒,我还有很多利用价值。”沈宴舟逃避一样并不去看她的脸,他似乎是怕她厌恶,也不像平日亲密时候那样,贴在一起就想上下其手。
他只是沉默的将自己完全禁锢在他的领域,身子圈住她,露出完全的占有和保护姿势。
“酒酒,”沈宴舟人生第一次,如此不遗余力的推销自己,“不论是内地还是外国市场,我都可以帮你快速打开渠道,商业如此,芭蕾舞也是如此。”
沈宴舟:“这辈子你都可以利用我,所以,不要走。”
宋知鸢紧紧听着沈宴舟毫无保留的话语,忍不住问道,“你爱我吗?”
“为什么从来不说爱我?”
只是听着这些话,她差点就要相信沈宴舟对自己的爱,甚至深入骨髓。
可是他从不说爱。
“酒酒,说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吸引力,没有竞争力,对我失去兴趣?”
“笨蛋。”宋知鸢低头去吻他的额头,他的发间。
这个大笨蛋,如果他早说喜欢,她也不会纠结这么久,最后还是由别人告诉沈宴舟这些。
“酒酒,”沈宴舟说的艰难,“你别离开我,我不会爱人,但我回学,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身边的亲人没有一个幸福,可酒酒,我会努力让你幸福。”
“幸福就是拘禁吗?”宋知鸢询问。
沈宴舟顿了许久,“酒酒,求你别走。”
宋知鸢,“如果我非要走呢?你要把我拘禁在那座岛上,不给我自由,然后眼睁睁看着我疯掉吗?”
沈宴舟摇头,“酒酒……”
沈宴舟紧紧抱住宋知鸢,“酒酒,我希望你幸福。”
“我非要走呢?”宋知鸢执着要一个答案。
沈宴舟手臂收紧许多,时间过去许久之后,沈宴舟才说道,“酒酒,不管你在哪里都不要拒绝我去看你好吗?”
“你不拘禁我了吗?”宋知鸢又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