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鸢一边走一边心想,他特意强调的衣服,应该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衣服吧。
走到拐角的时候,宋知鸢就遇到了匆匆带着修理人员前来的保洁。
宋知鸢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不知道沈宴舟脱困没有。
隔了片刻,沈宴舟就端着一个装满了酒的盘子走了出来,看到宋知鸢在看,沈宴舟还对着宋知鸢轻轻的动了动手指头。
他目不斜视,偏偏宋知鸢气红了脸。
这个男人,平常顺着她都是装出来的吧。
他就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玷污了这一身规规矩矩的衣服。
宋知鸢满脸红云的落座。
有人奇怪问道,“阿鸢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宋知鸢努力让自己冷静不露端倪,“刚刚妆花了,在洗手间补妆,大概腮红上多了,显得脸红。”
夏言安看了眼,“阿鸢不管怎么样都很漂亮。”
同桌很快又开始调侃夏言安情人眼里出西施。
宋知鸢满身心郁闷。
坐下来不久,就全都是这群人吹捧夏言安。
夏言安在他们都面前实在是表现的太过完美。
温柔绅士,痴情专一。
可太完美本身就是一种假面。
宋知鸢甚至都想询问夏言安,怎么敢囚禁监听自己的家人。
沈宴舟说夏言安监听了夏意绵。
那以前她和夏意绵所有的电话他一定都听在耳里。
女生之间有女生自己的话题。
好多事情,沈宴舟她都不愿意分享,却没想到让夏言安听了过去。
宋知鸢心里发毛的想到难怪之前夏言安对她的生理期,甚至她穿衣服的尺码,她所有的秘密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宋知鸢毛骨悚然,又觉得恶心异常,好像自己被迫脱光了衣服一样。
他是怎么一边装出靠谱大哥的模样,一边肆无忌惮的伤害利用自己的妹妹和弟弟?
他又怎么打着爱的名义肆无忌惮的伤害她和沈宴舟?
沈宴舟说夏言安虽然商业没有天赋,但口才极好,极会鼓动人心。
沈家那一盘散沙,在害怕沈宴舟这样的内驱力之下,竟然被夏言安一张嘴,鼓动着联合了起来,对付沈宴舟。
夏言安似乎异常懂的人心,懂的舆论的力量。
他靠着舆论,一次次绑定他和她,靠着舆论又伤害她所有的感情。
宋知鸢想到许久之前曾经遭遇的一场袭击。
对方是个外国男人,同样是跳芭蕾舞的。
对方说攻击她是因为她自己。
那大概是许久之前,一次芭蕾舞会议,她和夏言安,还有那个男人都在。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