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疼!疼!我知道!但是我公司那边真的很需要我!我不能一天都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干的!”
就算联姻要取消,但合作是定死的,她不能耽误合作的进程。
——“我手疼。”
周锡纯:“……”
这男人故意卖惨。
用手被刀刃刺破来换取她的同情和内疚,好一招苦肉计。
周锡纯被他弄得毫无回怼之意,只得讪讪挂了电话。
她转身一看,还是澳大利亚的那个王嫂,她笑眯眯看着她,恭敬地问,“周小姐,您的粥冷掉了,需要帮您热一下吗?”
“不用了,已经被气饱了。”周锡纯快步上了楼。
所有的客房都上了锁,只有唐季那一间房间她可以进去。
一惯的冷色调,周遭全是她熟悉的男人的味道。
屋内桌子上放着两个红色的精致的盒子,周锡纯打开一看,是之前她跟唐季说了结束关系时候的那对戒指。
此刻正完好无损地放在这里。
鬼使神差的,她拿起了尺寸较小的那一枚,戴在了自己右手的无名指上。
戒指泛着银色的冷泽,她将右手放在胸口,感受着自己急速跳动的心脏。
这一秒,她确认了自己的心。
大概,她是非他不可了。
-
恒昱大楼。
唐季正开着重要的会议,在场的人看总裁的手纷纷在猜测是不是跟这次他来得这么晚有关。
众所周知,恒昱总裁唐季对时间观念极强,早上上班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迟到。
可这次是早就定好的重要会议,他偏偏推迟到了中午,甚至这个点才姗姗来迟。
唐季没心情思考这些人的八卦想法,在要汇报的那些人汇报结束之后,淡淡扫了扫在场的人,“还有问题吗?”
无人发言。
“散会。”唐季回到了总裁室,助理立即贴近他身边,低声告诉他,“唐总,闻家的人一大早就来了,我喊了号好几次保安,都没能把他们撵走。”
唐季正坐着翻阅文件,捏着页角的指尖一顿,“让他们进来。”
“唐季啊,小姨都好久没见你了。”闻母满脸堆笑从外面走进来。
“有什么事儿吗?待会儿我还有个会要开。”唐季的脸上挂着礼貌而疏离的笑容。
“没什么大事,就是太久没见,想来看看你,现在恒昱发展得这么好,你应该也越来越忙了,最近几年过年都来家里吃饭的。”闻母自顾自拉了张凳子坐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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