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苏猛吸了一口。
“快了”
陆奉之是三人中抽烟最斯文干净的,完全不像似抽烟的那类人,出尘的不似凡人。
“赫连,昨晚又被南臣揍了。”
那脸上的伤太明显了。
赫连苏脸都黑了。
“秦末不醒,我也没办法,可是她再不醒,就死的是我了。”
左南臣的意思是,一天不醒,揍他,两天不醒,揍他。
我他妈就是个医生,又不是神仙。
好想把自己废了。
傍晚之时
秦末觉得全身上下睡的毫无力气,缓缓睁开了沉重的水眸。
目光迷离,还未看的太清。
一高大的身影就压了过来。
嘶哑深沉的疼声:“末末”
秦末渐渐的视线清晰。
眨了眨卷翘浓密的羽翼。
有气无力的声:“左南臣”
此时脑海里才回忆起她昏迷前的事情,她碰到了花,一束百合花。
呼吸很困难,想起,就好似快要死掉的那种感觉。
瞬间水眸中泛着泪,难受。
左南臣鹰眸深沉无比,看着哭了的秦末,急切的按着床头前的铃。
颤抖的暗沉声:“末末,别怕,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秦末的手摘下来呼吸机,直接往左南臣的怀里钻。
左南臣紧紧的抱着了秦末。
鹰眸疼惜万分,暗哑至极:“跟我说,哪里不舒服,我让赫连给你治。”
赫连苏跑进来,就看着两人紧紧抱着。
“左南臣,我想你了。”
左南臣薄唇的吻落在秦末的额上,嘶哑疼声:“我也想你。”
床边守着的两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用刀挖着左南臣的心,一刀刀,鲜血淋淋。
赫连苏听着秦末说话的语气,倒也判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