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明明看起来那么正常的温书缈竟然会得抑郁症。
她跟温书缈不是同学,认识也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关于他们之前的事情,薛烟其实并不是很清楚。
但并不妨碍她们成为姐妹。
别看她们平时好像扎在一起腻歪的很少,但关系是真的好。
薛烟记的很清楚,有一回她遇到一帮酒醉疯子,脱不开身,是在兼职酒吧前台的温书缈二话没说提着一啤酒瓶就把人脑袋给敲开瓢了的。
别人都在袖手旁观。
就她。
特狠!
又牛!
女人的友谊有时候就是来的那么神奇又深刻。
讲不清道理的。
所以即便是现在看见温书缈搁家里休息的样儿,薛烟一时半会儿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她其实得了很严重抑郁症这件事实。
她明明看起来那么正常。
薛烟这人平时是爆,游手好闲的好像也没个正经,但是其实她都明白的,也很细心。
她没提关于抑郁症或者有病的半个字儿,就跟以前一个跟温书缈坐一起聊天扯蛋。
就一点儿也没把她当个病人看。
她姐妹就是最完美的!
时间差不多,薛烟有事儿得走。
谢劲懒着身体靠在房间门口问温书缈想吃什么。
温书缈想说蛋炒饭。
但话到了嘴边,她还是没说出来,因为奶奶给她做的蛋炒饭,她永远都不可能再吃上。
最后她说吃面条。
谢劲瞧了她两眼,嘴里咬着烟:“行。”
但是最后他端到她面前的就是一碗热腾腾的蛋炒饭。
饭里飘出来的香味儿,熟悉的跟久别重逢似的,一下子扯住了温书缈的神经。
她怔住。
不敢置信的看着谢劲。
他就耷拉着眼皮站她跟前笑:“怎么不吃啊。”
“虽然这是老子第一次给人做蛋炒饭,但味道应该也不会那么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