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完手上的伤口,商湛开始伸手解开黑衬衫的扣子,扣开衣服后他大喇喇地露出健硕的肩膀来。
傅染如临大敌般地看着他,“你当街耍流氓呢?”
闻言,商湛抬眸意味不明地瞧着她。
只见她的脸颊绯红不敢往他身上瞧,商湛唇角勾惹出柔软的笑来。
“不是要给我上药?后面那道伤口正巧今天还没消毒过,还有点儿疼。”其实伤口都快结痂了,但在傅染面前他就是要装出这可是老爷们儿为你受得伤,还痛得要命。
要傅染亲手给她上药,还要吹吹才能好。
脑补到傅染粉嫩柔软的唇贴在他滚烫的肌肤上,商湛不由得老脸一红。
当街脱衣服,让她上药,也就只有商湛做得出来。傅染敛睫,心里默念着不要跟他计较。
毕竟他的伤,确实是因为她受的。
黑色真丝质感的衬衫半褪未褪,质感硬邦邦的肩膀露出来,背脊后面大片的肌肤裸露出。没多久,刀伤像是扭曲的蜈蚣似的出现在傅染眼前,看的她情不自禁觉得身上很疼。
眼前不由自主回放着他毫不犹豫为她挡刀的画面,尖锐的刀从上向下划过,他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傅染的眼眶在看到刀伤的那秒,霎时变得通红,她怔怔地看着商湛,她的嗓音艰涩,“值得吗?”
姑娘的声音很轻,轻喃的一句话,令他回过神来。
他抬眸,只见姑娘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振翅,好看的柳眉微颦,泛红的眼眶莫名氤氲着雾气。
他怎么又惹她哭了?
“你别哭啊,就这点儿小伤早就不疼了。”商湛将衣服收拢起来,他遮住伤口不想让她看见,但傅染却鼻尖莫名泛红。
她越是想极力克制住情绪,那摸不着的感情却像是漏沙似的溜出来,她眼尾处愈加的红。
为了像是验证自己的话,商湛站起身来抬了抬胳膊,“你看,真一点儿都不疼。傅染,你怎么真跟泥巴捏的似的,嗯?”
“男人身上有些疤很正常的,没太大事儿,别放心上,好不好?”只要看到傅染流泪,他那颗坚毅的心脏软得跟奶糖似的。无论他如何抑制,自个儿那颗心就随意任傅染揉搓摁压。
傅染敛睫,低垂视线,而后声音闷闷地敲打在商湛的心尖,“商湛,既然都结痂不疼了,那你还让我给你消毒什么?”
姑娘的话令商湛微怔,随后他被气饱了那般恣意嚣张地扯起唇笑着,他痞意满满地笑莫名令人觉得,他脾气挺好。
如若有人在八米开外的位置拿着相机拍摄,将滤镜调整为黑白色,那定然是绝美的人物写真。
笑容始终停留在脸上,他故意将脸颊凑到傅染跟前来,模样说不出风流,“傅染,合着你挖了个坑将我埋里面,是不?”
“那你应该知道,上一个将我埋里面的人,坟头上的草已经两米高了。”商湛完全游刃有余地看着她,那眼神里蕴着的满是逗弄的意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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