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就可以白住我的房子吗?”严承光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亲兄弟还明算账,何况你这个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的表姐?”
李爱橙急了,“你等等,我让舅舅跟你说话。”
李爱橙拿了手机就要拨号码,孙饶就在她的身边,伸手就把她的手机拿走了。
“不用打了,舅妈的账,我一会儿也要去算。”
严承光耐心有限,“你现在就把欠我的房租付了,然后赶紧收拾东西,这房子我要卖了。”
“什么?你还要卖我的房子?”李爱橙突然听明白了,“是涂诺对不对?”
她指着严承光,“是那个姓涂的跟你说我的坏话了对不对?”
严承光冷冷一笑,“是又怎么样?糯糯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应该听她的吗?”
“床垫里的针头不是我放的!”李爱橙开始歇斯底里,“无凭无据,你不能听她血口喷人!”
“谁说针头是你放的了?”严承光懒懒地往沙发上一靠,“对于我来说,你砸坏了她堆的雪人,刺破了她家车子的轮胎……”
严承光探身过来,看着李爱橙,“就-已-经-该-死-了!”
男人一字一顿,语气如刀,阴冷狠厉到让人不寒而栗。
李爱橙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严承光,她很害怕,可是,听他的意思,好像并不知道针头就是她放的。
不知道,她还慌什么?
她做的那么隐蔽,怎么可能被查到?
只要查不到针头的事,其他的那些,谁都不能把她怎么样。
想到这里,李爱橙的心里一松,说话就有了底气。
她站起来看着严承光,“承光,咱们可是亲人,你不能因为一个外人的几句话,就对我这样。”
“外人?”严承光笑了,“既然你说到外人,那就把车子的钥匙也交出来吧?”
“什么车子钥匙?”李爱橙急了,“汽车是我妈给我买的。”
“你妈妈指着谁吃饭呢?”严承光拖腔拿调,“你妈妈的钱都是谁给的?”
李爱橙被噎住,想了想,厚着脸皮又说:“我妈妈照顾了你舅舅那么多年,那些钱都是她应得的。”
“哼-”严承光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既然你说到这些,我就跟你算一下这些年的账。”
“当年,你升高中我升初中,是谁让我放弃上学的机会,只供你一个?”
“是谁把家里最好的衣服最好的食物最好的房间都给你,只留给我那些没有人要的?”
“又是谁,在我舅舅快要病死时,紧攥着用我妈妈的钱买的宅子不卖,不肯救我舅舅?逼我走上绝路。”
严承光冷笑,“这么多年,我顾及舅舅的感受,对你们是能帮就帮,能管就管,把你们当家人看待,可是你们呢?竟然痴心妄想、丧心病狂到敢去伤害我的女朋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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