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后者,我以后就不缠着你了……”他看着她,很认真。
“如果是前者……”
“爷有信心赢。”
她有些说不出话了,眼眶好像有些热,好像要滚出些眼泪来。
“那你能接受一个不婚主义吗?”她开口。
“这不还没到法定年龄?”他苦笑,“你怎么就知道你上不了我家户口本呢?”
“更何况……”
他笑:“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用结婚证来找安全感?”
她不说话了,就那么看着他。
他捏了捏她的手腕,仿佛有种放手一搏的坦诚:“所以答答……是前者吗?”
她看着他,他的眉心有股子从未有过的郁气和紧张。
“不是。”
他的嘴角划开一抹苦笑,手慢慢的放开她的手腕……
“也不是后者。”
他顿住,视线重新聚焦到她的脸上,他仿佛能听到他此刻快冲出胸口的心跳声。
“那是什么?”
“我刚刚不说过了。”
“嗯?”
“一个学弟。”
温喻珩看着她,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爷能亲你吗?”
“不太能。”
最后温喻珩也没打成球。
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翘了江辞的篮球之约。
直接把安树答拖到一个没人的器材室,大门一关就把她按门上亲。
亲的安树答七荤八素的,最后任由他抱着,伏在他肩上轻声骂他“混蛋”。
温喻珩安心的听着,也不反驳。
现在任凭安树答怎么骂他,他都开心得要命。
这个小没良心的简直可爱死了。
“所以你不理我是因为听说了宋迟墨在追我的谣言,而不是因为我跟你说我是个不婚主义?”安树答蹭了蹭他的肩膀。
温喻珩撇撇嘴,懒洋洋的摸着她的发丝:“这是一条逻辑链。”
“说来听听。”安树答看着他。
“我那天确实觉得被骗了所以很生气,然后在家反思了两天,想破头也还是觉得爷浑身都是魅力,没道理你不喜欢我……”温喻珩懒洋洋的道。
安树答有些好笑:“够不要脸。”
也是温喻珩的风格。
“然后呢?”
“然后得出一个结论。”
安树答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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