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口饭菜,微微填饱肚子后,左都御史郭康方才再次说起话来。
“岑知府呐,像这样的酒楼,这于安府城之中有多少呐?”郭御史问。
听着这话,岑知府急忙将口中的食物咀嚼完,方才回答来:“回郭御史,这城中呐仅这家酒楼如此,其他家的酒楼没得这个好。”
“真是如此吗?”
“真是如此。”
本以为这于安府城之中还有其他有趣的东西,没想到就除了这家酒楼外,城中没什么有趣的了,瞬间郭御史似乎没有那么多的欢喜了。
而在同桌上吃着饭菜喝着酒的管家印兴呢,这心里呐别提有多高兴了。尤其是这酒,喝了一口再一口,就像是停不下来一般。
看着他的管家印兴,再看着这个左都御史郭康,岑知府的心里呐真希望左都御史郭康能够像管家印兴一样,放开的吃喝。
看着他的一旁的管家正在大口大口的吃着,而左都御史郭康呢吃几下便停下来望望着,这望着什么呢,咱们也不知。
但看着他的这般模样,虽说方才他放话说了,今儿就当认识一下,不谈公事,可这做了错事的官员内心之中怎会真正的高兴呢?
瞧见,这左都御史郭康呐吃几口饭菜后望一望,这每次一望呐,那些个官员便低下头继续咀嚼这口中的饭菜,当郭御史收回目光吃起饭菜之时,那些个官员方才微微抬起头来吃着饭菜。
如此一幕,让左都御史郭康呐想笑却笑不出来。
瞧着这有些冷清的场面,左都御史郭康开了话题来:“这于安府城之中的百姓有多少啊?”
“回郭御史,约有十三万余人。”岑知府回道。
“十三万余人。”自语后,左都御史郭康继续吃起了菜。
这场景又开始冷清了,一旁的岑知府与着那些个官员呢也不敢多说几句话,毕竟这自己可是犯了错事了嘛。
如此冷清的场景,持续的并不久。
瞧见,郭御史将碗筷放下后擦擦嘴来。
见着郭御史这模样,岑知府问来:“郭御史,您这吃好了?”
“吃好了。”郭御史回着。
这具体吃没吃好,也只有郭御史他自己知晓。
看着他的管家从一开桌便开始大口大口吃,直到现在也还在吃。
看来,这桌子上坐着的人可能也就只有这管家吃得是最好的了,知府岑永昌与着那些个官员愁得都不敢放开吃呐。
见着个个官员都放下了碗筷,郭御史目光扫视了周围:“你们也都吃好了?”
“吃好了。”
“吃好了。”
“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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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官员假笑假回着。
这下,还在吃着的人就只有管家印兴了。
“印兴,你还没吃饱呐?”郭康问。
管家印兴抬起头来,瞧着这一个个都朝着自己看来,这嘴里呐还有食物也不好说话,只好点点头。
见着这副模样,一旁的知府岑永昌道来:“郭御史呐,就让着吃吧。今儿真是对不住您二位了。我们吃酒边聊着吧。”
看着管家印兴的模样,郭御史只好应了来:“好。”
瞧着大家都让着自己继续吃,管家印兴呐那是大口大口的吃,这大口大口的喝。
这桌上的其他人呢,其实个个也没吃饱多少,见着他的管家印兴这么有食欲,真是让部分官员心里羡慕呐。
瞧见,个别官员时而给自己的酒杯添上些酒,时而喝上几杯,接着便是望望着。
说是边吃酒边聊,这场面也没见聊着什么。
如此,僵硬的场面持续了大概半时辰。
这时,瞧见管家印兴,突然头往着这木桌之上倒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