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然神伤的钱大双闻言翻了个大白眼,是的,眼前的少年放在现世还是个学生弟,但是在这儿却属于适婚男人,说出什么撩情话都正常。
不过呢,他撩错了对象,她已经有了心上人,他不管咋撩也是白撩。
转到了萧晔的面前,钱大双一次次拧毛巾,依旧擦得认认真真,但是故意忽略过去底裤掩盖的地方,还给某只迷途小狼崽科普了一下。
“小兄弟,在我们那儿,男孩子从咿呀学语时,就被大人教导这片地儿任何人不得触碰。”
萧晔不以为然,“钱大双,你少装傻,我也就是在你这儿随便而已,其他的庸脂俗粉,我才懒得废话。”
钱大双将刚拧出来的毛巾塞给萧晔,“夜星川,拜托你醒醒吧,我心里放着个男人,俗世身份还是个极易惹是非的寡妇,还貌不倾城,富不敌国,还有,你师父既然如此惩罚你,那也就从侧面证明他不喜欢我,所以你真没必要自找没趣,还是尽快迷途知返吧!”
有道是儿子英雄爹好汉,眼见得萧晔一掏一把银票,钱大双自然可以揣测到他父母也不是等闲之辈,定然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
那么他的婚事自然就不是他个人可以决定的,三妻四妾不说,单单说他的正妻八成就是对家族最有利的联姻势力的女儿。
冰雪聪明如钱大双还想到了一点,如果萧晔继续错下去,那么他的家族以及他师父肯定会对她下手。
是的,在这个法制观念淡薄的地儿,对方弄死她这个普通的小寡妇太容易啦,真的就像是踩死只蝼蚁一般轻巧,而她不想死就得保持冷静清醒。
钱大双行去床榻那儿拾掇剪子布料等等,没看到萧晔泛白的薄唇动了动,终是想说什么而没有说出口,只是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那片金三角地带。
将剪子布料等等堆到了桌子上,钱大双噗噗几声,烛台上只剩下一支蜡烛还燃着明焰。
“大双,干嘛吹灭蜡烛?你还没有泡澡洗头发呢?哦,我知道啦,你是怕我偷看你吧,那我去书房待一个时辰!”
萧晔说着,就要搓摆手里的毛巾,钱大双夺了过去,麻利地搓摆了几下,拧干。
钱大双又将木盆里的温水倒进另一个空木盆里一些,加了些皂粉,搓摆了一番这块毛巾,最后拧干晾起来。
“我洗把脸就好,在你这儿清闲得很,我才懒得天天洗澡呢,你去睡吧,我要赶做针线活儿!”
萧晔了然钱大双在他这儿不用练功夫,不用熬制南苏阳所需的冬阳丹,因为楚千楼也想到了这点,声称会吩咐手下人去做。
但是萧晔眼不瞎,钱大双在厨房为他熬制九宝丸时,她的中衣被汗水浸湿了不少,头发也是一样,所以她身上肯定是粘腻腻的。
萧晔披上中衣上衫,叫进来车青,瞅着侍卫抬出去那桶用过的水,他敛眉沉声吩咐。
“给钱姑娘送过来洗澡水,再另外送一桶洗衣服!”
车青应承着,不过他在外面也听到了钱大双先前的话,所以尬笑着望着钱大双。
钱大双了然不能拂了某人的面子,她只好强调,“车青,不用放花瓣了,有皂角粉和胰子足够。”
等到车青离开后,萧晔有些不解,“大双,你不喜欢玫瑰花瓣,可以换别的花瓣,比如……”
钱大双冷声打断,眸光清凉地凝望着萧晔,一字一顿,“夜星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