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微,你对谁都留有余情,就只对我绝情么?”
林希微闻言,加快了脚步,再往前就是华侨大厦,华灯初上,顶楼的广告牌错落有致,高楼似雨后春笋,这是遍地黄金的鹭城,她看见了韩国元秘d的广告,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忍不住想笑,声音不自觉也柔软了许多。
“那当然,谁会对人贩子留情?”
“人贩子?”
陈淮越反应过来,气笑了:“我怎么可能真的拿7万6买你,难道你就值这么点钱?”他开始甩锅,“可能是你大哥说的。”
“谁说都一样,你本质就是瞧不起我。”在纽约跟不上课的林希微肯定想不到,1995年初的她就会如此坦然,“你可能先是瞧不起我们全家人,顺带瞧不起我,当然,陈总家大业大,目中没有我们这等小人也很正常。”
“如果真是这样,我怎么会跟你恋爱?”
“谁知道你们男人精虫控制会做什么?”
陈淮越知道她在说杨兴亮,立马撇清:“我从来不做那种事情。”
林希微没接话,站定在律所大厦楼下,笑着跟他说:“陈总,下次见。”她眼中的笑意如此淡薄。
陈淮越大步朝她走去,他的身影将她覆在其中,写字楼灯光明亮,头顶有航班飞过,他又闻到她身上令他着迷的味道。
他抱着她,从上至下的,完全地笼罩着她。
“希微,对不起,我的确是在为我自己辩解,为我当时说的话道歉,我不知道这些话对你伤害这么大……”他睡眠不足,过度疲倦,又埋了个雷。
林希微还是笑:“当然,陈总肯定想不到我这么敏感呢,都是做大买卖的,买个人怎么了?”
“不是。”陈淮越叹口气,“我现在说不过你。”
他求饶卖惨,轻声道:“我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今天奔波一天,太疲惫了。”
“去买几瓶那个喝喝吧,别虚了。”
“什么?”
林希微指了指楼顶的元秘d广告,她声音温柔:“你以前就爱喝,没人会笑你的。”
陈淮越顺着她的手,仰头看过去,一瞬间脸色黑沉,像个被戳中痛处的可怜男人,他说:“我说过了,我那时不是为了那个喝的,我是缓解工作疲劳的,你后来不也知道,我有多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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