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安泊镇,她发现了他刻意避开广场的事。
求婚当天被分手。
换做是谁,应该多少都有点儿阴影吧?
祝含烟指尖从他手中收回,刻意转开话题问他:
“问傅嘉谊了吗?他怎么说?”
祁祸还真忘了这事,他思绪从她显得有些空的无名指收回,“说非鞠暖不可,”他耸了耸肩,“劝不住,没辙。”
傅嘉谊当了他多年助攻,之后也有件特重要的事需要他帮忙。
再说,感情这种事,劝是劝不住的,祁祸表示爱莫能助。
祝含烟叹口气,那也只能让鞠暖别躲了,她从祁祸身上下来,“我去给鞠暖打个电话,告诉她傅嘉谊的态度。”
“行。”祁祸正好也有事要对傅嘉谊讲。
第二天上班,祝含烟还有点儿担心,房一瑶的舅舅又送花过来。
阮惜惜也在等。
十点过去,两人都没看到外卖员的身影,阮惜惜有点儿可惜,怎么金龟婿这么快就放弃了。
祝含烟则是松了口气,毕竟陆时算是学生的家长,这么送花过来,对她而言是打扰。
放弃就好。
忙碌了一上午,到午休时间,祝含烟询问阮惜惜有没有空,陪她去商场。
阮惜惜挺诧异,祝含烟平时午休都是在学校食堂用完餐就休息,平时穿着也不像别的女老师那么在意,总是买新包买衣服之类的,她还以为像祝含烟这样的,是真不食人间烟火,不会去商场这种地方。
“你要买什么?”阮惜惜喜欢穿搭,对南城的商场也都很了解。
祝含烟抿了抿唇,“对戒。”
阮惜惜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祝含烟耐心地重复一遍:“对、戒。”
阮惜惜倒吸一口凉气,她怀疑,仙女似的祝含烟,是个恋爱脑。
对戒是用来干嘛的,谁都知道。
这么漂亮的女孩,要自己追前男友,还要自己买对戒?
阮惜惜脸色都严肃起来,“祝老师,你要不再考虑考虑?我真觉得陆时挺不错的,长得又好,家世也棒。”
可不比祝含烟那还需要她买对戒的对象强多了?
祝含烟顿了一秒,“我不用考虑,我有对象啊。”
她完全不记得陆时长什么样,对陆时的唯一印象就只有:他是房一瑶的舅舅。
“我知道你有对象,”阮惜惜恨铁不成钢,“可是你又没结婚,没必要在一颗树上吊着啊。”
歪脖树这三个字她是硬吞回肚子里的。
“你买对戒,是想求婚是吗?”她试探地问。
午休时间本就不多,只有两小时,祝含烟担心时间来不及,对阮惜惜点点头,“我们边走边聊?”
阮惜惜皱眉,啧!这姑娘,完全陷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