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敢一见祁祸就把手往祁祸脖颈上搭。
祁祸对她的容忍度也就只有这几秒时间,沈新雨刚问完谢景福的情况,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便拧着沈新雨手腕一旋。
沈新雨眼泪差点儿都要疼得掉出来,“祁祸!”
他也太狠了!
往常祁祸不会这么对沈新雨,现在他可是有祝含烟的人。
祁祸几个动作就把沈新雨推得离他一米远,大掌抵着沈新雨头顶不许她靠近,“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干什么?”
他治她小菜一碟,祁祸嗓音里带着闲适的慵懒,吊儿郎当的,他对其他人是骨子里的坏,等沈新雨急得脸都憋红了,才慢条斯理地告诉她谢景福的现状:
“谢景福身边一只母蚊子都飞不进去。”
更别提女人靠近了。
沈新雨这才满意了,不再想着踢祁祸,但也不想再理祁祸了,头也不回地朝自助餐台去。
祁祸身边那些看热闹的朋友,等沈新雨走了才又围回来,笑笑闹闹地聊沈新雨小时候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囧事。
祁祸和沈新雨的互动,都被祝含烟看在眼里。
祝含烟没多大反应。
因为祁祸这次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目光锁定着她,等着她去站到他身边。
今天是他爸爸的生日宴,他身边又都是他的好友,在这样的场景下,她觉得祁祸应该没那意思。
再加上,她对祁祸也有了解,祁祸就算喜欢上别人,也会先和她分手,不会玩脚踏两条船的游戏,更不用说在她面前和别的女人玩暧昧。
戚箫吟不动声色地观察了祝含烟一会儿。
沈新雨去英国一年,这才是第一次回来,看祝含烟这模样,应当是不认识沈新雨的。
可看到祁祸和沈新雨的“亲密”接触,祝含烟却像是没看到似的。
戚箫吟觉得很奇怪,她是经历过风月的人,自然知道爱情和占有欲这三个字分不开,可祝含烟看祁祸的眼神,明明有喜欢,明明有爱,却丝毫没有占有欲。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人。
沈新雨在自助台那儿取了两块小蛋糕,从祁祸那得到了最好的消息后,就看都不想再看到祁祸了,她目光在场上逡巡一圈,找到了戚箫吟,眼睛一亮。
“干妈,”沈新雨端着蛋糕过来:“吃蛋糕吗?”
戚箫吟晚上怎么会吃蛋糕这种东西,她摇头说不用。
沈新雨的目光下一秒又落在祝含烟身上:“这位是?挺眼生的。”
她颜控,对长得好看的美女都有亲近的心思。
戚箫吟给她介绍:“这是祝含烟,你们应该差不多大,是祁祸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