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董很善于分析女孩子的心思”?顾言侧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是挖坑埋自己?
算了、言多必失,不说话。
我还是认真当司机吧!
白慎行将车停在电梯口;“明天晚上有应酬,我让许赞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她婉拒。
白慎行点点头,也不多说惹她不快。
顾言开门进去、将手中的包包放在玄关处,脱了外套挂在门口,才开灯。
便见站在客厅中央的许攸宁,她惊呼道;“你疯了?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大晚上的不睡觉,不开灯站在乌漆嘛黑的客厅、是想干嘛?
“算计自己的爱人会让你很有成就感?”许攸宁阴阳怪气的问到。
顾言面上一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明明就爱着白慎行,你上次问我徐清浅的事情、是因为外界传闻徐清浅背后的人就是白慎行,我刚刚进你书房、看到了徐清浅的资料”,许攸宁隐忍道。
她怎么也想不到顾言现在成这样了,她在商场上有手段、她很高兴,可是她既然将手段用到了一个圈外人身上,仅仅是因为这个人跟白慎行有关系,她是不是疯了?
“谁让你进我书房的”?从国外到国内,她跟许攸宁两人之间的默契就是,坚决不私自进对方的办公场所。
“很重要嘛?重要的是你现在简直跟个疯子没什么区别”,以前淡然的顾言去哪里了?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算计,算计敌人就罢了,可她算计的都是爱她的人。
我一心想让你化解仇恨,享受爱情、亲情的温暖,可你在这条路上越走越偏。
“就是疯、那也是被他们给逼的,你说过你会支持我做任何事情的,就算我杀了人、你也会帮着埋的”,顾言半信半疑的望着许攸宁,她现在在怀疑许攸宁说的这些话是不是真的。
“我支持你越过越好,但并不见的我会支持你去伤害爱你的人,你口口声声说你理解白慎行,原谅白慎行、可你做的是什么事情?你现在在故意给他温暖,然后在给他致命的打击,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伤人”?许攸宁一副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的模样看着她。
顾言冷笑;“那也是跟他学的”。
“他温暖你的时候你全然不记得了,你只记得他的坏,顾言、你真残忍”。
顾言站在客厅中间陌生的看着许攸宁,不知该如何开口,她以为、她做任何事情,许攸宁都会无条件的支持自己,可是显然、许攸宁不会,最起码在这件事情上不会。
“我不怕自己乘风破浪,独自前行,我不怕吃苦受难,匍匐前进,所有的苦痛我都可以独自忍受,但我就是受不了他们来充当我人生的救世主”,顾言怒。
这只是个开始,她会让所有指责过她的人都背负罪恶感去过这一生。
“我坚决不妥协,如果你接受不了、可以离开”,顾言沉思片刻,深呼吸,闭着眼睛,心痛万分。
这些年、她只有许攸宁,如果她离开,自己该怎么过活?
顾言在内心里呐喊着、期望许攸宁不要走,不要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你骗得了任何人,骗不了你自己”,许攸宁平静到。
“老俞也不会支持你这么做的,你这样无疑是在自掘坟墓”,你伤害了白慎行,若有朝一日她弃你而去,撕心裂肺的还是你自己。
“老俞会支持我的”,顾言相信、老俞会支持她的。
“你想多了,他绝对不会”,许攸宁了解老俞,在这件事情上、她跟老俞早就达成了共识,不会的。
许攸宁意味深长的望了她一眼,转身往房间走去,她今天在书房写论文,打印机没纸了,去顾言的书房拿打印纸,无意中看见她桌面上放着的徐清浅的文件,她拿起来一看,瞬间觉得心寒了一半。
特别是在最后那栏;此人与白慎行并无任何关系的时候,差点脑浆崩裂。
顾言疯了、在调查徐清浅,就是想知道徐清浅跟白慎行是什么关系?
她不敢想象、如果白慎行跟徐清浅有关系,她准备怎么办?
“如果徐清浅跟白慎行有关系呢”?许攸宁驻足,背对着她问道。
“毁之”,顾言平静道。
如果白慎行跟徐清浅有任何关系,她绝对会让徐清浅永离人世,凭什么她在国外颠沛流离,白慎行在国内醉卧美人膝?这样的大度、她做不到,在听闻白慎行跟徐清浅有关系的时候,她恨的发狂,恨不得马上就去撕了徐清浅跟白慎行两人。她也想毁了白慎行,可是在汉城、她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