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顾言起床之前,许攸宁已经起来了,见她眼下布满淤青,她不免嘴角抽搐。
“你不会整晚没睡吧?”
许攸宁趴在餐桌上,抬起头撩了一眼顾言,显然是已经回答她的问题了。
“老俞走了,你这么伤神啊?想他想的夜不能眠?会不会茶饭不思了?”顾言不免揶揄着她,什么时候见过许攸宁这么忧桑过。
这好端端没心没肺的大姑娘,突然一晚上思春睡不着了?
这戏码、她在许攸宁身上还从未见到过。
许攸宁侧目撩了一眼顾言,送给她中气十足的一个字;“滚。”
顾言笑盈盈的看着她,得瑟不已;“滚不了,你给示范示范?”
原本趴在桌子上的许攸宁瞬间炸毛了,一拍桌子猛地坐起来;“我说你怎么这么烦啊?”
顾言一脸无辜的瞅着她,憋憋嘴、我这还不是跟你学的啊。
“不是看你心情不好,跟你聊两句嘛?”
许攸宁冷哼,聊两句?你确定你是聊两句?不是想气死我?“谢谢啊!不劳烦您老人家了,您赶紧上班去吧!”
顾言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去,右手拐在桌面儿上,单手托腮;“我觉得上班不及你重要。”许攸宁原本是满脸忧桑,现在改成了满脸抽搐,“我真不用您老陪着,真的、您上班赚钱去,赚了给我花,我会很高兴的。”
你留下来陪我?你确定我不会这么活生生的被你怂死?或者不会活生生的被你气死?
“我钱够你花了呀,不需要再多了,我还是在家看着你吧!以免你忧桑过度就不好了,”顾言说的一脸忠诚,许攸宁听着满脸汗,
以为我是你啊?还忧桑过度?如果此刻老俞在,一定会替自己说两句的。
许攸宁对天哀嚎;“老俞、我万分想念你。”
顾言一巴掌拍过去;“我在你面前呢!”想老俞做什么?以前也没见你想他啊!。许攸宁捂着被打的地方,一脸可怜兮兮的看这个顾言;“老俞在的时候你只会摧残他,我从来都不会无辜躺枪的。”
这才是我想念老俞的原因,你要是以后对我好点儿,我保证不想他。
“乖乖”,顾言摸着许攸宁的头。顺手从自己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随便花。”
什么东西能治女人的病?
花最能治病。
什么花治的最透彻?
随便花最透彻,能根治。
许攸宁两眼放光,乖乖、这可是张金卡,“我们老二才银卡。”许攸宁瞅着顾言说到。
“事实证明你们老二没我有钱,”顾言两指夹着手中的金卡在她面前晃悠。
“我以为你会是黑卡,”顾言这么有钱,跨国公司老总耶,金卡有失身份了。
“要不要?”说着作势要往包里收。
许攸宁猴急忙塞的抢过来;“要,不要白不要。”
有钱不要是傻子。
拿钱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顾言单手托腮,一脸欲言又止的看这个许攸宁。
“你想说什么?”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其实吧!我觉得你应该去花你们家老二的钱,你不花、别的女人都花了。”她突然想起他们上次在醉言居吃饭的场景,准备循循善诱着许攸宁。
许攸宁一脸无奈的看着她,“这个啊?”
这个啊?是什么意思?老二的钱花起来没意思?
“他的卡长期在我这儿啊!”许攸宁无所谓道。
“不过我觉得花他的没意思,还是花你的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