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被抱到床上。
她完好无损的另一只手顿时摸到了床上铺满的玫瑰花瓣。
她回头看了一眼。
发现那玫瑰花瓣被铺成了巨大的爱心,不知道是什么品种,还散发着很淡很淡的香,有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氛围蒸腾而起。
“……”
她扔掉那花瓣,脸都发烫。
傅归渡没错过她的动作和神情,弯腰弓背地俯身,大拇指摩挲了下她唇边:“暂时不可以。”
徐溺一下子像是跳脚的虾子,“什么什么!你什么意思?”
傅归渡淡淡地勾唇:“你在想什么就是什么意思。”
徐溺:“……”
冤枉!
她就是觉得这个酒店的陈设实在太过暧昧,哪里有其他想法?
她干脆踹了下他小腿,“我是患者,疼都来不及,还能想什么?”
他捏住她小巧的脚丫,戴着腕表的腕骨处,还有淡淡的咬痕,徒增几分张扬的欲气,闻声,他平静道:“食色性也,我不介意你肖想我。”
徐溺:“……”
这厮混蛋!
“别动,把衣服脱了。”傅归渡慢条斯理地松开领口,朝着她勾勾手指。
徐溺冷哼:“你不是说暂时不可以?”
他上翘的眼尾漾出玩味:“脱你衣服让你好好睡觉,不是让你好好睡我。”
徐溺:“……”
来人!
给他闭麦闭麦!
最终,徐溺屈辱地被伺候着脱了身上厚重外套和毛衣,行李全部被人送了过来,他极有耐心地为她换了一套舒适的睡衣,从头到脚没碰到徐溺的伤口。
她身上就是后背有一些擦伤,都不严重,一两天就能结痂痊愈。
严重的只有手臂。
导致了……
她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必须得傅归渡帮忙。
比如……
“傅归渡。”
“嗯?”
他从沙发那边抬起头,桌面上还放着电脑,不知道是在处理什么事,清亮的光打在他眼瞳里,黑的透彻,从容地看向她。
徐溺遭不住他这种眼神注视,挪开一些视线,才支支吾吾说:“我衣服没换……”
他看向她身上的睡衣:“睡衣不行?”
徐溺:“……”
徐溺:“内衣,内衣还没换!”
她习惯每天换一套。
上面下面都要换。
下面的她自己勉强能换好,但是上面的……她扣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