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渡并未觉得她行事刻薄,反而一寸寸揽住她的细腰,眼眸瞥向符思媚,“别在庭中跪,碍眼。”
他发话。
霍琏这才缓缓道:“明知今天是我跟夫人喜日子,符家小姐还存心作恶,冒犯了我霍家的宾客,险些铸成大错,性质恶劣,跪到五爷跟徐小姐满意为止,我霍家没意见。”
事情盖棺定论。
符思媚骨头似乎被锤碎。
她哀求地看向楼上懒洋洋靠着椅子玩儿牌的陆行烨。
而陆行烨根本没有给她半个眼神。
她几乎求救无门。
若不是今天冲撞的是傅归渡,她怎么会如此狼狈……
徐溺不再去看符思媚,她看向傅归渡:“怎么办,我们关系这下彻底曝光了,你会不会难做?”
傅归渡淡淡睨她,牵着她的手越过众人上阁楼:“你在慌什么?”
徐溺抿抿唇。
她总不能说,被所有人知道她是他的金丝雀,她觉得有点别扭?毕竟是所有的关注点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
刚刚借着他的势打脸是挺爽的。
可一码归一码。
“你知道现在底下那些人在想什么吗?”傅归渡似乎并未察觉徐溺心思,带着她一边上楼,一边问。
“想什么?”
“想着,你会不会是我未来太太,在权衡着对你应该怎么巴结和攀附,就算内心会有所怀疑,不管你身份是什么,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冒犯你半个字。”
徐溺一愣。
傅归渡回过头,就那么将她圈在楼梯护栏里,在奢靡又虚假的世界里,在人声鼎沸里,俯身低低说:“娇娇,腰挺直了,尽管往前走。”
那么轻而淡的话语。
却如同烟花一样,一簇一簇地在她耳朵里、眼睛前、不断的绽放,嘈杂又绚丽。
腰挺直了,尽管往前走
从未有人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恍惚间,他好像在教着她什么。
她从泥潭里破茧成蝶了。
上了阁楼。
徐溺坐在护栏边,纵观楼下,原来从上面看着下面,是这种感受。
陆行烨手中洗着牌,看着眼花缭乱的,他显然并不被符思媚的事情影响,反而还说:“符家这些年借着势,愈发眼高手低,早就失了本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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