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闭上了嘴。
她笑呵呵往厨房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怎么知道我家密码?”
就算是地址他能查到,密码不至于吧?
“你家门没关。”傅归渡也从容应对。
徐溺既然对昨天的事误会成梦,他不强求什么,成年男女之间的男欢女爱大多都是心照不宣。
更何况。
他们两个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
最多是一介女流氓的深夜作怪,喝醉的徐溺比平时更难缠十分,他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招数,柔荑捧了几汪chun色,她热衷于看他深谙模样,骨子里也恶趣味的很。
后来睡着了还皱眉喊着肩颈酸楚。
他凌晨四点多才睡了会儿,到现在才不到三个小时。
一大早叫人送来了电脑处理了一些医院公务。
顺便等她醒来。
徐溺半信半疑。
她是真一点儿记不得了。
她体质奇怪,喝白的红的轻易灌不醉,喝啤的上头了就发疯。
现在纠结这些也没用了。
幸好西山庭府治安好,不然没关好门她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她跑去倒水,却发现肌肉酸软的厉害,她奇怪地揉了揉,随后回来问他:“吃过早餐了吗?要不我给你做?”
她心中有罪恶感。
前两天傅归渡因为她被揍,昨天傅归渡被她梦里亵渎,她心里有些惴惴不安,因为到现在她仿佛还能想起那青筋跳动的触感、甜腻、与他本人好像截然不同,冲击性极强,她没法掌控的宏观……
徐溺皱皱眉。
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傅归渡其实有早会,不过现在已经晚了。
他起身,“不用,医院有事。”
徐溺眼巴巴跟上:“我送你下去。”
但很快。
她手机响了起来。
徐溺只能去看手机,是徐母打来的,昨天打了三个未接来电,今天两个,她都没接。
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为了徐优怡的事情。
徐溺神情淡下来。
傅归渡瞥了一眼。
“不接?”
徐溺摇摇头:“走吧,我送你。”
两个人进了电梯。
一路向下。
在抵达一楼。
电梯叮的一声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