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去学校教导处无理取闹,说那男生引诱她上床发生关系,要告他,要学校这边开除他,并且还不过问她一句,就擅自给她办理转学手续。
因为盛佩迦这一出,她被单方面分手,那男生还把她拉黑,对方甚至还给她留言说她们家太可怕,说盛佩迦是神经病。
对,神经病,她也是这么觉得。
她一直以来都想不通,盛佩迦为何要这样做,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为的什么?她不过就是正儿八经的谈个恋爱,怎么就至于逼她做到那般地步?
她做错什么了?
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难道就因为被出轨,就要那样对待她吗?可那又不是她的错,为什么要像报复般把父亲的错误全部算到她头上?
脑海里一帧帧的画面不断涌现出来,盛佩迦和父亲的争吵,还有盛佩迦对她严厉的态度,记忆中那个温柔的妈妈,早已消失……
盛藤薇回过神来,已是泪流满面,她抬手胡乱抹掉脸颊的泪,打开花洒,任凭冰水冲刷着身体,试图平复情绪,可眼泪还是止不住,混着水流淌下来,最后还是抑不住对哭出了声。
好好的一个家,为什么就变成了这般不堪的模样……
在浴室里足足哭了十来分钟,盛藤薇才停下来,又重新洗了一次澡,洗完吹头,才发现没带睡裙进来,她只好擦拭干身子赤身走出去,去衣柜拿睡裙。
门口传过来一阵脚步声,还有男人和女人的交谈声,是盛佩迦和谢文渊路过。
盛藤薇穿好睡裙,又拨开柜子里头的衣服,从角落里拿出了一瓶hibiki21,开瓶直接往嘴里灌了两口,深邃的琥珀色酒精入喉,白檀与伽罗的气息萦绕在口腔,她忍不住舒叹了一口气。
随后拿着酒坐到毛毯上,背靠着床,望着窗外,漫不经心地来上那么几口。
第52章大概多久
由于昨晚在浴室淋冷水太久,加上后半夜坐在靠窗的位置喝酒吹风,盛藤薇第二天感冒发烧了。
她捂着被子,浑身滚烫,却觉得冷得发抖,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
窝在被窝里难受得干咳了几声。
好想喝水。
她艰难地撑起胳膊,费力地挪到桌子旁,伸手想要去拿水杯,可手一软,手垂下去,碰到水杯跌落到地板上,瞬间发出清脆的声音,水杯摔碎,玻璃渣溅得到处都是。
盛藤薇无力的看着那一地的玻璃渣碎片,更加难受的蹙起了秀丽的野生眉,只觉得一阵头痛,快要裂开一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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