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姜皙更生气了:“你居然骗我!”
“你把我当成傻瓜吗?”
结果,最后宋温说解释了很多,姜皙生气得直到宋温说给她做了完整的头皮按摩,才哄好。
用温热的,刚刚用热水冲洗过的毛巾,把姜皙的头发像海螺一样卷起来。
姜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自己好像去了专业的理发店一样。
宋温说的洗头技术,真是越来越不错了。
然而,姜皙因为和他辩论,累得口干舌燥,倒在被子上,只想马上眼睛一闭,就睡觉。
她对宋温说说道:“快去看看天赐有没有醒。”
孩子晚上睡着以后总是爱醒,一醒就要喝奶换尿布,他们两个那么久没去看他,她怕天赐被忽略了,哭得厉害。
宋温说听了姜皙的话,连忙去天赐的房里看情况。
他很快就回来了:“天赐睡得很熟,没有醒。”
姜皙:“那太好了。”
只要天赐醒着,晚上就像打仗一样,要随时戒备着,一但天赐哭了,就是一阵兵荒马乱。
新手爸妈的带娃,就是那么生疏又无奈。
偏偏,姜皙又担心天赐,不肯放权给保姆,这让两个人的带娃工作量更多,更累。
姜皙躺在软绵绵的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宋温说给她把被子盖好,也很快入眠。
姜皙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大学的时候,和宋温说相处的场景。
因为是梦,所以那些场景都变得十分凌乱。
她先是梦到了自己发错作业以后,还因为发作业以后,座位都被其他人占了,只剩下宋温说身侧有个空位,而不得不问他:“学长,我可以坐这里吗?”
a大有许多外校人员,会来旁听公开课。
所以,座位是不太够用的。
如果宋温说不许她坐在这里,她可能只好去外面的教室里暂时借一把椅子,把书放在腿上,将就着听课了。
刚刚才把学长和他身边的人认错,姜皙已经做好了,宋主席会大发雷霆,不许她坐在他旁边的思想准备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离开,走去隔壁教室的时候,她突然被宋温说叫住。
“可以啊。”
“你随便坐。”
“这个座位是学校的,又不是我的。”
当时姜皙想,学长,说得还真是犀利啊。
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在公共场合,坐在别人旁边的时候,如果不取得对方的允许,也很容易产生矛盾,得罪别人。
姜皙人比较怂。
所以每次都会问一下。
姜皙坐了一会儿,感觉宋温说好像在做着他自己的事情,很忙的样子。
她却如坐针毡,越来越不好意思。
刚才把作业发错人的事,也太尴尬了。
宋主席不会已经恨上了自己吧?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