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兹微微一笑,“没关系,反倒是我挺不好意思,明知道你累了一天,这么晚还约你出来坐”。
管樱俏丽微微一红,詹姆兹笑了笑,“要喝点什么”?
管樱随便点了杯果汁,“怎么林跃藜没有来”?
“噢,他这两天心情有点不好”,提到这个,詹姆兹碧色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探究,“长晴结婚了”?
管樱一愣,头顶,咖啡厅里不知哪里流泻出来的流光溢彩的灯从她眼睛里掠过,她垂眸。
詹姆兹似笑非笑,“你不会其实也结婚了吧”?
管樱皱眉,“怎么可能”。
“之前在毛
tang里求斯的时候问你们,你们都说没有的”,詹姆兹说:“请原谅我问的这么冒昧,只是跃藜对长晴…,说实话,你们应该感觉的出来的”。
“那我也说句实话吧,我也没有想到你们会来中国,会来北城”,管樱望向外面滨海路,“人生的路上,总会遇到不少人,有些人只是几面之缘,在毛里求斯的时候,大家都玩的很开心,就像一场无忧无虑的梦一样,梦里外的东西并不是很开心,大家也不想牵扯进去”。
詹姆兹挑眉,“长晴和她的老公过的并不开心”?
“那个时候大家以为他们两个都会离婚吧”,管樱叹了口气,大概的和詹姆兹解释了一下宋楚颐和长晴的事情,只是没有说她曾经也是宋楚颐的女朋友。
“这么说来那长晴确实挺惨的”,詹姆兹感慨的说:“怪不得她会想要离婚”。
“嗯”,管樱复杂的沉默了下去。
这时候,她突然有点庆幸,幸好当初自己没有嫁给宋楚颐啊。
有那样的哥哥,那样的父亲,即使她嫁过去,宋楚颐心不在自己身上,大约得到的结果会比长晴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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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晏家餐桌上。
林亦勤用叉子挑起一个完美的荷包蛋,放到长芯面前。
长芯咬一口,蛋汁四溢,“老公,干的不错”。
“那是不是要奖励一下呢”,林亦勤凑过俊脸。
对面的长晴重重的放下豆浆杯,淡冷的说:“姐,快点回你和姐夫的家吧,别天天住在这里了”。
真是郁闷啊,天天在她面前秀恩爱,有体谅过她是一个即将离异的女人吗。
“老公,我们低调点”,长芯低咳一声,给林亦勤使了个眼色,“这不是想着你心情不好,在家陪你说说话吗”?
“不要,用不着”,长晴闷哼的撇开脸。
长芯拿筷子敲了下她手背,“告诉你一个有趣的事,昨天我去医院上班,结果竟然看到宋楚朗来医院复查了,我听说他被人打伤了,还被狗咬,这年头坏人真是有报应啊,还能被狗咬,也不知道哪条狗这么好,下回看到要给它颁个奖”。
长晴愣了愣,想起前天宋楚颐说罗本咬了他,看来是真的啊。
罗本这次干的可真漂亮啊,不愧是她喜欢的狗。
唉,又有点想罗本和萝莉了。
“对了,姐,宋楚颐真的从医院里辞职了”?长晴抬头问。
“是啊”,长芯叹气说:“他要是不在柏瀚医院上班了,还真不知道去哪找工作,他学历是好找,但是那身份…”。
长晴握紧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