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还有客人要应酬,没一会儿就不见人影。
艾笙一抬眼,看见杨舒割过来的阴冷目光,呼吸一滞。
她心里揪成一团,感觉这一夜之后,所有暗涌都会渐渐浮到表面上来。
而她正是风浪中的那艘摇摇晃晃的扁舟。
出神间,包里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艾笙把包打开,取出手机,苏应衡发来了短信:窗边取酒处的花球里有惊喜。
艾笙抬眼去找他的身影,苏应衡正背对着她和人说话。
穿过人群,她来到短信上的位置。取酒处各种年份的红酒,伏特加,白兰地琳琅满目。
旁边还有几位调酒师随时待命。
艾笙睁大眼睛寻觅一阵,终于找到一个两手才能捧住的花球。
拿在手里研究一番,发现花球竟能从中间分成两半。
里面装满了五花十色糖纸包裹的巧克力。
她曾经跟苏应衡说过,甜食是坏心情的克星。
手机屏幕上又蹦出一条短信:心情好一点了吗?
艾笙知道他不能明目张胆地和自己说话,故意逗他:如果有某人的么么哒,一切迎刃而解。
苏应衡回她一个无奈的表情。
吃了几颗巧克力艾笙顿时神清气爽。又有了精神去应付客人。
等又喝了几杯香槟,她便告恼去一趟卫生间。
等从卫生间出来,艾笙并不急于回到宴会厅。
她慢慢踱着步子,往主楼的反方向走。
等到了银杏树林深处的八角亭坐下,已经离热闹很远,只能透过枝桠,看见点点如星的灯光。
艾笙深吸一口气,把这里当做自己天地。
“在这里看什么?”,一道人影大步到了跟前,吓了她一跳。
在昏暗的光线里辨出苏应衡的轮廓,艾笙顾不上矜持,扑到他怀里。
苏应衡嗅着她发间的花香味,轻抚她的头发,低笑:“这么喜欢干爹?”
艾笙羞恼地在他胸口蹭了蹭,“哪个干爹这么不检点,抱着干女儿又抱又亲?”
苏应衡把她逼到栏杆上,紧紧压住,手不老实地掐住她的臀肉:“叫不叫?”
他喝了酒,举止不羁,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带着捕获猎物的兴奋。
艾笙后背硌得不舒服,娇娇地闷哼一声。
苏应衡立刻与她调换位置,坐到栏杆前的,让她倚在自己怀里。
艾笙轻喘,呵气如兰。
苏应衡自作自受,气息也开始不稳。
想想今晚,或许她自己不觉得,他身为男人自然知道同性的劣根性,不知多少双猎艳的眼睛定在她身上。
一整晚他都憋得慌。
这时候终于佳人在怀,他也不打算再克制,重重地吻上去,掠夺她的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