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被整根贯穿,想要陈鹤青填满她。
她用胳膊肘去推身后的男人:“你怎么去不拿?”
“房间里没有。”陈鹤青咬上沉宜的耳朵,呼出的热气烫得她缩了一下脖颈。
沉宜不信,按理说酒店的每间房都会提供这些,就像她今天住的那间就有。
“我的房间从不准备这个。”他觉得没必要,他的房间不会允许除了保洁外的其他人进入。
今天只是个意外。
陈鹤青掰开沉宜白嫩丰满的臀瓣,抬高她的屁股,再次俯身贴了上去,棒身狠狠摩擦过泛滥成灾的穴口。
私处的每一寸都格外敏感,她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阴茎上盘踞着的青筋,凸起的地方似乎有生命般还在跳动。
龟头研磨着肿胀的阴蒂,尖锐的快感在沉宜的脑海中乍现,她的胳膊一软没撑住,整个人半趴伏在台面上,如果不是腰被陈鹤青搂着,她很可能已经摔倒在地上了。
“陈鹤青……啊……慢一点……”手紧紧攥成拳头,她埋着头低低地喊着他的名字,双腿打着颤无力地继续承受来自身后的狂风暴雨。
陈鹤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囊袋拍打在后臀发出清脆的声响,白皙的肌肤透出鲜艳的红色,他低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眼眶微微发红。
手绕到她的身前去揉弄被冷落许久的椒乳,食指和中指夹住乳粒来回捻搓,拉扯着向外拽,绵软的乳球像是一块可以随意变形的面团,挤压着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乳肉。
沉宜的奶头又红又肿,乳峰上全是陈鹤青红红的指印,男人不仅不放过她,还拉过她的手放在伤痕累累的胸上。
恶劣地命令道:“自己揉。”
她大力握住乳根,像是挤奶一般从底部往乳尖按压,随着下体的快感越发强烈,她揉搓的动作也就渐渐停了下来。
陌生的强烈快感让沉宜不适应,她张着嘴巴急促地喘着气,肉棒的前端狠狠操进穴口,沉宜颤抖着泄出一股热热的黏液,甬道疯狂蠕动。
陈鹤青闷哼一声,抽出龟头,就着她的双腿抽插数次终于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上,沿着皮肤缓慢地往下流,鲜红的穴口也在向外吐着粘液,沉宜趴着的姿势正巧让陈鹤青看了个清楚。
画面淫靡不已。
小穴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手指轻轻一碰就收缩个不停,尽管已经到达顶点,但沉宜依旧空虚。
这种空虚感比往日里她自慰之后独自躺在床上还要强烈。
陈鹤青将她抱起站在淋浴头下,热水洗净两人身上情欲的味道,却洗不去彼此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