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商,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寒商抱着她,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她的头发,“赌什么?”
“极限定力挑战。赌谁能坚持到最后,谁撑住的时间长,谁就赢。”
寒商问:“能赢什么?”
“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穿指定的衣服,一整天。怎么样?”
寒商感兴趣了。
他眯眼打量许知意,“穿什么衣服都可以?”
许知意点头。
寒商轻轻一翻,把她压在下面,“好。我们来。”
结果许知意赢了。赢得很艰难。
寒商输了,却输得心满意足,枕着手臂咨询:“下次打这种赌是什么时候?还想要。”
许知意:“还想要输?”
“输赢不重要,”寒商悠悠道,“重要的是享受比赛过程。”
年三十一大早,许知意就把她准备好的衣服拿出来了,寒商看见这么奇葩的衣服,反而好像松了口气。
脸上的表情写着:就这?
许知意提醒他:“是要穿出去的,穿一天,不能只在房间里给我看一下就算完了。”
“这能有什么问题。”寒商说。
结果还是掩饰不住地尴尬,又硬撑着假装没事,看着特别有趣。
乐燃完全没眼色,继续死命盯着寒商的衣服瞧:“哥,要是把你这个‘恭喜发财’换成‘百年好合’,就能直接当新郎了。”
寒商:“煮你的汤团去吧。”
年夜饭,每个人都动手做了家乡菜,凑在一起,摆了满满一餐桌。
许知意做了四喜丸子,又提前熬了肉皮冻,切成小块,码在盘子上。寒商也端出盘地道的烧鸡和切好的酱肘花。
许知意悄声问他:“你亲手做的啊?”
寒商理直气壮:“我亲手切的。”
乐燃厨艺向来好,贡献了一盘白灼虾,一盘清蒸鲈鱼,又拎出几提罐装的啤酒。
强森鄙视:“大过年的,喝什么啤酒,啤酒在我们那儿只能算是饮料我跟你说。”
他拿出两瓶白酒,“来,上白的。”
澳洲和国内加上夏令时,有三小时的时差,晚饭时还远远不到春晚的时间,寒商找了半天,把去年的春晚投在电视上。
卢克说:“有什么关系,都一样,反正去年的我也没看过。”
许知
()意点头,
“没错。”
天热得要开门开窗,
夏日的晚风从后院吹进来,花香阵阵,怎么都不太像是过年的意思。
大家自己随意喝酒,却都喝得有点多,强森忽然在餐桌上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