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你怎么这么冷?是不是凉到了?
云长云长,快拿我的衣袍来与子龙穿上
我怎么这么热啊云长,我想喝水
把人带回军帐后,二爷和赵云都没法让穆嫒松开抱住赵云的手,便只能作罢,让赵云把她带回他的军帐歇息一晚。
回帐后。
赵云想去褪下她的外袍,解开她腰间衣带后,便脱不下来了。
赵云拉住她的外袍,低头看她:大人,宽衣
他本是没打算她能配合的,不想原本死死抱住他的人听后居然松手了。
赵云顺势去脱下她的外衣。
醉得头晕的穆嫒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怏怏道:好渴
赵云手一顿,转身去倒水。
背后的穆嫒视线一直落在他身后那条在空中划过优美弧度的青色布带上,眼眸闪了闪。
赵云拿起碗倒了水,刚要转身,额前的带子就被人从身后解开了。
青色布带下滑,从他额前,眼下,缓缓滑落。
来人是谁,他知道。
他转身,想要把水递给她,解渴。
不想那人却是借着他的手,一手攥着扯下的布带,一手攥着他身上的衣裳,直接低下头去凑到他手里去饮用那碗水。
咕
咕噜
穆嫒喝够了,仰起头去看他,唇上湿漉漉的,脸颊也因酒醉氤氲了红。
她捂住额头,张唇低吟了一声,弱弱的道:好晕
赵云伸手去扶她。
她目光锁着他,看他额上已结痂的伤痕,撇了撇嘴,踮起脚用手去遮那道伤。
赵云的手在空中一顿,见她动作,便微微俯身,主动去贴近她的手掌,一双浅色的眼眸倒映出她的身影。
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近,穆嫒眸光晶亮,举着手里的青色布带便去环在他眼上,遮住了那双专注又温顺的浅色眸子。
动作不算轻柔的把布带束在赵云眼前,她弯起唇,便去抱他:子龙,真好看。
眼睛被蒙,失了视觉,赵云只能微微侧头,仔细听声去分辨她的动作。
她好似在抚摸他眼上的布带和额间的疤痕
直到,微醺的酒气拂面,唇上传来一道柔软湿漉的触感。
他呆愣在原地。
脑海里又想起那句问话。
男子与男子,该怎么行房?
诗经翻译:
大车行走声槛槛,青色毛衣像嫩菼。难道是我不像你?相爱就怕你不敢。
大车前行声啍啍,红色毛衣色如璊。难道是我不像你?怕你不跟我私奔。
活着不能在一室,死后同埋一个坑。我说的话你不信,就让太阳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