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穆嫒肚腹紧绷,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痉挛,咬着女子白嫩的肩痛哭。
脑袋一片空白,腿间结连涌出一股湿润淫秽的水,很快就浸湿了被褥。
舒爽的快感让穆嫒紧紧抱住身上的人,忘却了一切。
女子抽出手指,侧头看张开指间牵连的透明丝线,眸底陡然晦暗。
她在身下人的衣衫上擦干净手,便握住背上紧抱的手,一把拉下四肢纠缠在自己身上的某人。
在某人还沉溺在光怪陆离的情欲世界中时,她伸出白嫩的长腿,一脚把人踹下床,冷着一张脸道:下去跪着!
白玉似的肩上有个深深的牙印,后背也斑驳这几道红痕,看起来颇为严重。
咚
穆嫒被踹下床,半截身子倒在地上,疼得她瞬间回神。
她委屈的看向榻上拉过被褥躺下的人,眨眨眼就是一滴残留的泪从眼眶落下。
她如今是四肢无力,那处还残留着水与血。
小心翼翼地拉了拉被褥,她轻声唤:夫人
女子从她手上扯过被褥,背对着她冷声道:跪好。
声音里有着几不可察的困倦。
自知今日许是惹夫人生气了的穆嫒在榻下跪着。
屋外传来虫鸣的声音。
跪着跪着
穆嫒就白了脸,眼睛也因惊恐睁得老大。
她就说哪里不对劲嘛!
擦嘞!
她不是直的吗?!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难道她真的
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快感,穆嫒觉得她可能,有必要,需要重新定义一下自己的性向?
听着榻上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她悄悄扶着榻站起身,去屏风后清理了自己腿间的一片狼藉后,就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褥,钻进温暖的榻上。
身旁的人似被惊扰了睡梦,朦胧间还伸手去帮穆嫒拉了拉被褥,而后搭在她身上深睡过去。
穆嫒呼出一口,自然而然地去搂抱自己浑身香软的夫人,投入睡眠。
翌日。
穆嫒睡到临近午时才醒。
窗外的阳光刺眼非常。
她身旁的榻早已冰冷一片。
收拾好自己,她就去拉开房门。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放纵的原因,她总觉得下体不太舒服,有种怪异的感觉,走路也有点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