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会忍不住走到她院内想与她说说话,可入目的是她与夫人在一起的画面。
心中发慌,闷涩不已。
待自家夫人处理完事回来,穆嫒已经把从赵云那里得知的局势分析,揉把揉把通过自己的话表述了出来。
她乖乖地呈给夫人看,没成想依旧挨了实实的两尺训诫。
坚硬冰冷的戒尺打在掌心很痛
穆嫒红着眼眶去看自家夫人:是我写得不好吗?夫人为何打我
那模样委屈极了。
女子握住她的手,在她被打发红的掌心轻轻吹气:听取他人的意见自然可行,但对局势你该有自己的掌控,成竹在胸才能行路稳妥。
不然,突生变化,只会茫然失措。
卧槽?
穆嫒心里震颤:夫人,你怎么知道?她咋知自己去找了别人?
女子督她一眼,把她从座位上拉起:你以为我这几日在府中忙碌都是玩闹而已吗?你一离开亭中,就有人向我禀告了。
穆嫒背脊发寒。
一边感慨自家夫人好厉害,一边又在为自己以后担心。
她是不是就要埋头在书堆里了?
身前的女子停了停,凑近穆嫒,娇嫩的脸几乎与她相贴。
软言道:夫君,我体弱,你行军我不能陪伴在侧,独自在家自会忧虑不已。
你若万事小心,顾及全面,我也放心一些。
她柔若无骨的手紧拉着穆嫒,一双翦水秋瞳脉脉含情的看着她:我能为夫君做的不多,只能保你有家归,有人等。
这番话,让穆嫒的心跳了跳。
她想起自己家中等候的人。
也想起补全记忆中时时挡在自己面前的娇弱身躯。
眼里又开始蓄起水来。
她伸手抱住了自己软软香香的夫人,头靠在她肩头蹭了蹭:夫人,你真好。
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性子。
女子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嘴角上扬,笑得甜美:府中事务已处理好,今日又寻来一位厨娘,刚嘱咐她多做些菜。晚膳时你可与云长翼德和子龙多饮几杯,听闻近日招揽的兵卒已达四千余人,辛苦他们了。
穆嫒点点头:好,我听夫人的。
女子推开她,拉着她往前厅走去:洛阳必有动荡,如今你要养军蓄锐,待局势明晰再图大事。
嗯嗯!
学识不可荒废,你若不想看书,也可与我推演兵法。
???
不不不,她不仅不想看书,更不想推演什么兵法!
那是她这种炮灰该会的牛逼登西吗!
穆嫒哑口无言。
晚间。
席上与二爷三爷畅谈一番,穆嫒饮了几杯酒便靠在自己夫人身上,瞅着抱住酒坛子的三爷哈哈大笑。
翼德,你衣裳都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