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孙志才点点头:“那子渊真是当年的?”说到这儿,便不再往下说了。
春旭并未有多问,点点头:“是。方才军医瞧过了,说是皮外伤严重了点,但未有伤及内部。”
“你这就打算放了她?”父亲孙志才问。
听着父亲的一言,再瞧着面前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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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上遍体鳞伤苦苦求着放过她的妇女,点点头:“爹,她这伤也受了,而且比着子渊的要严重,算是平了。”
儿子的一语,父亲孙志才紧皱了下眉头:“不可,轻易这样放过他,太不公平了。她可是卖孩子的妇女,想必这以前定也是常干之事。”道完,孙志才往前走了几步,走至了这已经遍体鳞伤的妇女前。
见着方才那人叫他爹,想来定什么都听他的,肥胖的妇女再次求情了来:“您行行好,饶了我一条命。这都是生活所逼啊。饶了我,我保证不再做卖孩子的生意。”
听着这求情的声儿,孙志才往后一望,看着春旭:“你方才在询问她什么?”
“就问问他的同党在什么地方。”春旭回着。
“你想杀了他的同党?”孙志才猜测着,瞧着孙志才未有说上什么话,便道来:“你就算杀了她的同党,这天下还不知有多少起买卖孩子的事。”
说着说着,看着这周围没有什么人偷听,压低了话语声:“你能做的就是暂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你带着你的弟兄们攻入了京城,推翻了朝廷,到时再来管理这些事才是最妥的。既然她被你给抓了,就凭着这几句求情的话,你就想放了,你敢保证她出去后不再做哪些卖孩子的生意?更何况,子渊也是受害者,他身上流淌着的可是皇室的血脉,就这样放过了她?”
听着面前这头发上有些白发的男子一言,被绑在柱子上遍体鳞伤的妇女慌张得不敢再喊求饶,紧张得额头留下了汗水来。
见着儿子孙春旭一话未语的样子,孙志才一话未语便从春旭的腰间的剑鞘中拉开了剑朝着这绑在柱子上妇女的脖子那么一抹,这妇女呢便一命呜呼了。
看着这周围没什么人来,孙志才走上了前,一手拍拍儿子孙春旭的肩膀:“现在最紧要的就是带领弟兄们推翻这不把百姓放在眼里的朝廷。你啊,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学会狠心,不过,为父还有一话要讲,这该在什么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该在什么时候狠心,要看场合。”道完,将这沾染有血液的剑放在这妇女身上干净的衣物上擦擦,放回了春旭的剑鞘之中。
想了会儿后,春旭说了声来:“爹,儿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既然子渊找回来了,那就是最好的事。”
“还有,你娘、小娘他们并未知晓这孩子是什么来历,再者,咱们爷俩的计划除了管家岑笙外,知晓的人也没多少。为父知晓,这孩子的身份你还未公开,那就先不说,等什么时候到了时机再说也不迟。”
听着父亲的话,想想也是有些道理,春旭应下了:“好。”
“爹如今也老了,这打仗的事就交给你们这些年轻人去做。为父能做的,就是给你说说几句道理,在战事之上给你些意见。”道着,想着说得也差不多了,道了声:“好了,爹去看看子渊去了。”
看着父亲走出这帐篷的身影,与着当年似乎还是一样,但又有些不太一样。
瞧着这主子上已死的妇女,春旭大喊来:“郑锤!郑锤!”
这次,郑锤匆匆的跑了进来。
“春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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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有何事吩咐?”郑锤问。
春旭眼神看着这已死的妇女,吩咐着:“去,把她拉出去,找块地方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