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莫知府还未知,这事岑文星已经改编了,把事实歪曲了。
瞧着莫知府还未从憎恶中走出来,岑文星好奇问来:“这些年来,他在这地方当的官如何?”
“诶”叹了口气,回忆了下,莫知府道了来:“这些年啊,当的也不怎么样。那些百姓好像也不听他的话。下官都不知他是怎么当的这个官。”
看着莫知府对着河县知县孙君泽一脸失望的样子,突然间岑文星来了个想法:“既然当的不怎样,为何不向朝廷禀报呢?”
想着一旁的是个大官,而且还是当今的户部尚书,要是看出来自己失职,这回去后还不得把自己官给摘了,莫知府突然间想到了个好解释来。
“下官曾想向朝廷禀报啊,可这孙君泽一求再求下官,下官也是心软呐,这才未有向朝廷禀报。”
瞧着莫知府这般会说谎话的样子,岑文星微微一笑,逞着这个时候,说起了心中想法来:“莫知府,本官倒有个法子,可免去他职位。”
看着岑钦差比着自己还着急,莫知府顿时间不知所措来,方才的话不过是自己瞎编而已,这免去他职位。。。还有点心疼他来。
看着莫知府还未决定好的样子,岑钦差道来:“那要不。。。明日本官亲自去河县一趟,探探究竟,看这孙君泽是如何当的官。”
听着似乎没有威胁的意思,但莫知府已经感受到了威胁,只好答应来:“岑钦差,您说,您怎么说,下官便怎么做。”
瞧着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再瞧着周围没有人来往,岑钦差将计划在莫知府的耳边说了起来。
看着莫知府一开始是一脸慌张,接着又淡定,再接着露出了笑容来。
尽管未听清二人到底说了什么,但从莫知府的面容之上可以看得出来这一定是个好计划。
翌日……
吃过早上的赈灾粮后,容阳府仅剩的五万人开始建造起了家园来。
只见他们个个皆在收拾着废墟,有搬运石头的,有的将碎了的木块堆在一起的,还有的在清理着废墟中的碎石块……
而今日,从朝廷运来的赈灾粮已经从容阳府运往其下的几个县及附近的府了。
得到赈灾粮的百姓们个个手舞足蹈,仿佛这些赈灾粮就像是他们活下去的希望。
然,地势同为偏僻的河县就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点消息也没有。
河县的灾情与着容阳府的差不了多少,在人口之上容阳府是死得多谢,可在建筑物的损坏上,河县损坏最为严重。
想来,不是地动有多小或多大,而是由于两地经济的原因所造成。
从人口、经济之上,容阳府就已经略胜一筹,这也就使得容阳府的房屋在建筑之上比较牢固,地动来临之时损失的并不是很大,可以说稍微修理一下便可继续使用。
而河县,在容阳府其下管理的几个县中算是最贫穷的那个,每年朝廷收税,也就是河县收上来的税最少。
此次地动,给本就贫穷的县又开了一个伤疤,若想恢复河县回以前模样,首先这水渠需要重新修建,城中的蓄水池也需要重新修建,这房屋也得重新修建。
“粮食呢?”
“这么多日了,这粮食再不来,让我们吃什么?你们去吃草皮、树叶可好啊?!”
“今天要是没有这赈灾粮,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再等!再等!再等下去,他娘的我就死在这了!”
一声声叫嚣的话语再次在这已经成了废墟的衙门前响了起来。
“知县,知县。”
同知赵泽熙带着话语,匆匆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