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辈子,只是为了让他愧疚,宁愿牺牲一条腿就为了绑住他。
可这?次,是用自残来做什么?
道德绑架他?不是?
那是什么?
朝殊看不懂陈柘野,明?明?上辈子跟他在一起那么多年?,却依旧不懂他,可这?次,朝殊已经很努力不想过问他太多,不想跟他牵扯太多,但他这?次还是想问问,陈柘野为什么?
可陈柘野站在走廊,霞光倾洒进来,在他身后晕染,像橙黄的暖光,再配上那出色的长相,还有那双桃花眼,没有人能从他身上移开视线。
“我不确定她跟你说过什么,但阿殊,这?是我所能给你的东西。”
这?是朝殊听到?这?句话的第二次。
陈柘野:“阿殊,你不要有任何负担,毕竟你不爱我。”
朝殊瞥了他一眼,最终嘴皮子动了动,但也什么都没说,推开门?,关上门?,隔绝了所有。
北城的十月很冷,薄薄的雪霜冷得树叶枯萎,随之而来便是早晨的雾霾降临,每次朝殊上课,都感?觉踩在云雾里,看不清任何方向。
至于张承,他能躲课就躲课,但好几次,都被辅导员亲自叫去谈话。
每次张承一回?来,都会痛苦地趴在沙发上哀嚎,“为什么要上课。”
“因为你是大学生。”朝殊给自己泡了一杯热咖啡,看他焦躁的样子,也给他泡了一杯,好心地端给他,却被他抓住,亲昵的就要往他脸上亲,“还是朝殊最好,让我亲一个,么么。”
“滚滚。”朝殊挡住他的动作,另一只手将咖啡放在茶几上,然后狠狠地教训了他一下。
最后张承甘拜下风,求饶,“朝殊,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
“呵。”朝殊别过脸,懒得搭理他,而张承也不敢胡闹,喝着朝殊给他泡好的咖啡,轻叹一声,“你的手艺越来越好,对?了你还在兼职吗?你父亲还不肯原谅你?”
张承疑惑地问他,朝殊将喝好的咖啡杯放进水池清洗,背对?着他说,“我不知道,我没过问。”
“行吧!那陈家的事情你知道吗?”
陈家?
朝殊:“什么事?”
张承一提起这?个事,就来了劲,兴奋地说,“我听说他家里最近出了大事,陈柘野的父亲在外面有私生子,而陈柘野的父亲亲自带人去公司,今天要对?外宣布私生子的身份,甚至还要将股份分给他。”
“陈柘野愿意?”朝殊洗完杯子,思索上辈子好像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张承盘腿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地说,“这?肯定不会,陈柘野可是从高考完就进入公司,一边兼职上学一边熟悉公司业务,在陈家的声誉极高,平常还做慈善活动,收拢多少人心,仅仅两?三年?就坐稳了陈家继承人的权利,甚至还架空了他父亲百分之八十的权利,你觉得像他这?种野心勃勃的人,能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