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珩吹出一口烟雾,听了这话挑了挑眉,笑着反问:怎么都行?
张丽连连点头,怎么都行,怎么都行!
只要讨好这人,她肯定能有资源,肯定能爆红的!
许珩翻身下了沙发,鸡巴在两腿间左右摇晃,馋得张丽直流口水,他脖子间环着一道红痕,也不知道是怎么整出来的,乍一看很瘆人,有种头身分离的视线错觉。
张丽看着他走向卧室,不久后就拿了一个手铐和皮鞭走了出来。
许珩面上带着笑,笑得残忍:我下手没轻没重的,你可别说疼。
张丽没玩过那么刺激的,心里又害怕又激动,下一刻就被许珩把双手拉到背后扣住,她哆嗦着:许许总
许珩没理会她的惊慌,扯了扯皮鞭,狠狠往下甩,甩到张丽的后背上。
张丽疼得冒冷汗,不断嘶喊着:啊啊啊啊啊啊!好疼啊!
许珩却享受其中,甩得越来越用力,只听身后传来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而张丽也适时不堪重负地昏迷过去。
张楚艺穿着浴袍,里边一丝不挂,半露出形状姣好的胸部,她挨在浴室门槛,发尾微湿着滴着水,打她干什么?
许珩转过身朝她走来,瞳孔映着女人隐藏在浴袍下曼妙的身体,眼里带着痴迷,一条狗而已,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张楚艺嗤笑出声,一双勾人的丹凤眼泛着笑意,她卸了口红,这会儿嘴唇显露出微微发紫的颜色,是刚才出门被冻的。
许珩一看到她笑,鸡巴就飞快地硬了起来,他跪倒在地,爬到女人的脚边,一边低头吻着她光滑的小腿,一边撸动着自己的肉棒。
男人的低喘回荡在房内,很是诱惑:主人,主人
只是这样还不足够,许珩忍得难受,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手甚至都有了重影,但还是出不来。
他慢慢挺直背膀,舌头不断往上,最后停到了张楚艺的大腿中间处,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掩藏在稀疏密林中红艳厚大的阴唇,呼吸越来越急促。
许珩很快陷入了意淫中,浪叫道:啊啊啊,主人的小穴好美,嗯夹死贱狗的鸡巴了
一直迟迟没有动作的张楚艺这时候抬起脚,用温热的足心踢了一下许珩的龟头,这个动作使得她的大腿微微张开,穴肉若隐若现。
射了啊啊啊贱狗射了,全都射给主人许珩激动得血脉偾张,浑身哆嗦了一下,挺着腰用肉棒戳张楚艺的足心,爽得射出几股浓精。
刚高潮完的男人瘫倒在地,胯部还在惯性往上挺,整个人面色潮红着喘息,处在一种微微抽搐的状态。
张楚艺抬脚在他身上蹭了蹭,把足心的精液蹭掉,而男人因为她这一动作肉棒又颤颤巍巍地抬头了。
她对此视若无睹,从许珩身上跨了过去,翘着二郎腿坐到了桌子上。她这个坐姿使得浴袍滑落到腿边,露出一双修长紧致的美腿和浑圆的臀部曲线。
许珩缓过高潮的余韵,重新跪坐在地,一双满是欲望的双眼死死盯着她的下半身。
张楚艺微微弯腰,大半胸部露出,隐约可见红艳艳的奶头,叫许珩看得呼吸更加急促了。
她勾了勾手指拉开抽屉,从内拿出一包女士香烟和打火机,才把香烟放进嘴里,许珩就站立起身,讨好地说:我帮主人点烟。
张楚艺一双弧度勾人的眼睛瞥了过来,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她勾着唇淡淡道:我让你起来了吗?
许珩心漏了一拍,扑通一声跪倒,他开始跟张楚艺道歉,对方却没有任何回话,动作慵懒地给自己点了香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很美。
一直以来抽烟在大众看来都是极尽低俗的行为,妄图用一根香烟带给自己不一样的满足感,安抚自己躁动的心,多可笑?多俗不可耐?
可是张楚艺抽烟就很美,那张清冷的面容藏匿在烟雾中,美得不真实,不但没有俗气,反而更有距离感,有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疏远。
这种无法掌控的距离感对于m来说是致命的吸引,不,或者说张楚艺这个人对每个男人来说都极具吸引力。
张楚艺偏头看向许珩,问他:许总,我们维系这种关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