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之王”芬格尔需要这间控制室,因为这也是唯一一个能够越过“诺玛”权限的指挥中心,昂热和守夜人的两张黑卡留在了卡槽中。
来自于校长和副校长的双重授权,确保了今天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任何事都不会储存在诺玛的硬盘矩阵上。
由无数细小的炼金金属件组成的密码机高速打印着,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高清晰度的图片被从全世界各地的服务器上下载,打印出来的钉在那些解密文件上。视频以的方式投影在大厅中央……
“禽兽!”芬格尔摇头,扔出那份文件。
“暴力狂嘛!”他叹息,又扔出一份。
“太他妈嚣张了!”他啧啧连声。
“这都可以?”他瞪大了眼睛,重重地把一份文件拍在桌上,“执行部该是有多爱狮心会会长?连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都帮他压下来了!”
文件是《纽约时报》年月的头版头条,“孕连环凶杀桉以血腥方式终结。”配图是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形倒毙在医院的正门前,那座医院的前门是高达十米的玻璃幕墙。
死者似乎是在空中的瞬间被贯穿心脏,乃至于全身的血都在重压下向着背后喷射,就像以巨大的喷漆罐在那面玻璃幕墙上喷了一道淋漓的红色。
“老大,评语不恰当。不是‘伤风败俗’是‘暴力残忍’……”旁边有小弟委婉的提醒。
“管他什么‘伤风败俗’还是‘暴力残忍’!”芬格尔抓狂了,“这要我怎么洗白!啊!怎么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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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毕个业真他妈的难!”
“唉……”芬格尔重重叹息,一口把可乐喝光,“事实证明楚子航这狗东西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完全是个疯子,而且非常行为艺术,他基本上每次都留下了一些给媒体报导的素材。”
“老大,我得指出这不是最糟糕的……开普敦棒球中心被他搞平了,当晚还是pr全球巡演南非站的日子,无数观众在外面等候着,准备入场,然后他们瞬间衣服被烧光,目击了整个过程……”小弟的语气里透着深深的绝望。
“他以为自己是谁……”芬格尔默默地把脸贴在桌面上,看来这业是毕不了了。
“还有呢还有呢!”另一位小弟凑过来,“年月斯德哥尔摩的‘黑夜浪游人’连环杀人桉,杀人犯被不知来源的龙族血统污染,差不多转化为‘死侍’了。”
“楚子航和他在凌晨到来前发生遭遇战,用一根吊绳把他吊死在旅行者必经的景点‘市政厅’前……距离地面的米高空。”
“有目击者拍下了全过程,并且同步在他们的网站上……在画面中我们虽然看不到楚子航和犯人的脸,但毫无疑问的是,楚子航肆无忌惮地使用了言灵。”
“从画面上来看,双方在浓雾中的搏斗声光效果全开,还自作主张地配上了节奏感一流的摇滚,看起来真是热血四溅!”
“他妈的!为什么也要插一脚!”芬格尔绝望地大喊。
“
全世界超过亿人收看了那个视频,当月油管访问量第一。”小弟以沉重的语气补充。
“他真是够了!”芬格尔双手合十插进自己乱蓬蓬的头发里,瘫倒在椅子里。
这时候,他的手机又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芬格尔心如死灰地拿出手机,“喂?”
“你那边怎么样?”守夜人焦急的声音传过来,“调查团已经到了,我现在搁着校门口准备迎接呢!”
“不怎么样……”芬格尔有气无力的。
“臭小子,记住我说的话。”守夜人说,“我先拖他们一会,能拖多久算多久,你尽快。”
他挂断了电话,随后换上一副热烈洋溢的笑容,注视前方缓缓停下的号列车。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欢迎校董会调查团位临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