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昭今日扮演着娇嗔的南方学妹,把关山熠玩弄在股掌之中。
你为什么突然这样说话。余昭把手松开,松开后替她揉了揉手腕。
余昭一手捧着关山熠的脸,笑眯眯地说道:我对小狗都这样说话。
我不是狗。
可是你之前还说小狗想吃主人的
关山熠捂住她的嘴巴,掌心源源不断地传来热量。
余昭,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他快被她骚得原地起立。
余昭伸舌头去舔他的掌心,关山熠吓得赶快收回手,余昭却仍旧笑眯眯地,说:下次我来当你的小狗好不好?
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又或者根本没有用脑子思考,关山熠呛她:下次是指五一吗?我不回家。
哦。那我找别人。
关山熠马上急了:不可以。
余昭明知故问:为什么不可以?
关山熠嘴巴里面仿佛有个滚筒洗衣机,但就是不开口。
余昭有些倦了,拿起桌上的牛肉汤就要走。
再说吧。走了。
关山熠去拉她的胳膊。
你一点都不想我吗?他只会问这个。
余昭没有回答,只是踮起脚尖,在他嘴唇上蜻蜓点水地留下一个吻。
他从来都不会弄疼她,也不舍得说她什么重话。
和学长约会的时候有想过你。
留下它,扬长而去。
晚上关山熠就躺在床上发呆,余昭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他?如果有,为什么要和学长约会。如果没有,为什么又要说和别人约会的时候想他,还要留下那个吻?
想着她无所谓的样子,风骚的样子,关山熠忍不住绷紧臀部肌肉向上做臀桥。
余昭一个电话就这么打来。
喂?
嗯。
怎么突然打给我?
想做。
关山熠躲到被子里,声音小了一些,问道:你只有这个时候才会想到我吗?
大多数时候是吧,怕小狗生气,她又继续哄,有时候也会想,比如遇到的男人特别不可爱。
和学长约会不愉快吗?
有点。
下次不要和他约了,和我约。
我不是每次回家都和你约么?每次都做得浑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