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娘这才后知后觉:付拾一是真要搬走了。
谢大娘有点儿没脸看付拾一,愧疚得不知所措:“我知道……哎……都是巧娘那个事儿闹得!”
付拾一抿嘴笑:“当时也只以为很快就找到。可没想到这么久都没找到。我就得另做打算。存够银子,我还要回蜀地去的。”
谢大娘又说了几句让她留下的话。
付拾一还是婉拒。
最后,谢大娘没了法子,只能折中:“那叫柱子帮你。”
这个事情,付拾一没拒绝,谢过之后,就赶紧回了自己屋里。
进了屋,付拾一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才觉得轻松了。
这谢大娘阴阳怪气时候,她受不住,如今热情起来,她觉得自己更招架不住。
第二日付拾一出摊之后,就将明日不来的牌子挂在了那里。
王二祥眼前一亮,八卦的将脑袋凑上来:“明天是有什么事儿?搬家?”
付拾一抿嘴笑着应了。
王二祥觉得自己义不容辞:“我去调一下休沐时间,明日帮你忙去。”
付拾一觉得不必:“就那么两件东西,根本不需搬什么。再说了,就这么一点距离,走路要不了两刻钟。”
王二祥居然神色肃穆起来:“搬家可不能省事儿。搬新的住处,都要暖居,一起吃第一顿饭的。热热闹闹的,给屋子里添人气。”
付拾一却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抿嘴乐着夸他:“二祥,你可真是粗中有细。帮我就帮我,找这么个理由——怕我不给你饭吃?”
王二祥被夸得浑身不自在,脸上俨然成了个猴屁股,尴尬的挠着头:“嗨,人多去一趟,周围的人看了,就不敢欺负你了。”
付拾一想想也是:王二祥他们是衙门的不良人,专门就是和这些三教九流打交道,对他们最了解也最有震慑力。他跑一趟,也不知省了多少自己的麻烦。
于是,付拾一欣然同意:“这样吧,既然是人多热闹,就多叫两个?都是熟人,明日休沐的,你都叫上。”
付拾一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朋友,唯一相熟的,除了谢大娘他们那些,也居然就剩下衙门里这一帮子了。请他们吃个饭,只当感谢这么久以来的照顾也好。
付拾一脑子里一思索,就知道明日做什么了。
付拾一笑眯眯:“那我明天早上早点买菜过去煮饭。你过去我原来住的地方,和房东的儿子一起,帮我把东西搬过来。”
王二祥痛痛快快应了,飞快拿着卷饼跑进去应卯。
应卯之后,一群人聚在一起吃卷饼,王二祥就说了明天付拾一搬家不来出摊的事儿。
不休沐的,顿时哀嚎:“完了,明天要饿肚子了!”
王二祥又跟人调时间:“我去帮忙搬家,再给付小娘子暖居。”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被另一个不良人,唤作左江光的大声笑话起来:“你还说没瞧上人家付小娘子!”,!
付拾一一大段话说下来,将自己的态度表达很明确。
谢大娘这才后知后觉:付拾一是真要搬走了。
谢大娘有点儿没脸看付拾一,愧疚得不知所措:“我知道……哎……都是巧娘那个事儿闹得!”
付拾一抿嘴笑:“当时也只以为很快就找到。可没想到这么久都没找到。我就得另做打算。存够银子,我还要回蜀地去的。”
谢大娘又说了几句让她留下的话。
付拾一还是婉拒。
最后,谢大娘没了法子,只能折中:“那叫柱子帮你。”
这个事情,付拾一没拒绝,谢过之后,就赶紧回了自己屋里。
进了屋,付拾一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才觉得轻松了。
这谢大娘阴阳怪气时候,她受不住,如今热情起来,她觉得自己更招架不住。
第二日付拾一出摊之后,就将明日不来的牌子挂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