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盯着丁垦的眼睛看,轻缓的声音再次响起:
后来啊,他向众神祈祷,期盼着爱情的奇迹。可是呢,雕像始终只是雕像,他只能爱着一个雕像,永远都是雕像。
丁垦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结局。
白逸微微一笑,故事还没讲完:
他带着期盼孤独地老去了,他做了一场梦,在梦里,雕塑被赋予了生命,国王就和美丽的少女生活在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那他醒过来之后呢?
白逸亲了亲她的唇角,眼睛深邃,情绪看不到底,他不会醒过来了。
为
白逸用唇舌堵住了她的疑问,眼神炽热明亮,唇齿温软。
琴盖被他抬手关上,丁垦被他一捞,稳稳地坐在上面,分离不过片刻,他的唇又压了上来,她坐着,他站着,左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丁垦被迫仰起头来迎合,两人缠绵的津液顺着她的下巴滑到颈脖,画出了一条暧昧的曲线。
白逸右手搭在她圈着自己的腿上,光滑细嫩,手指往上爬,碍事的短裙被掀起,白色内裤包裹着她的秘密之地。
一切开始脱离轨迹。
他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挑开布料,触上她的柔软,那个他已经造访过的地方,撩拨他无时无刻深切的渴望。
白逸放开她的唇,对上少女无辜的眼神,眼含秋水。
他坐回琴凳,俯身拨弄着她的花唇,看着她在自己手中绽放。
不像在黑暗中时那样看不清,他此刻能用视觉和触觉同时感受她的热情,被插入的粉色花瓣包裹着他白皙的手指,紧紧吸着,不愿松口。
白逸的呼吸早已变化,手指抽动,引来丁垦难耐的呻吟。
少女穿着学校制服,扣子都到最上面一颗,领结绕得整齐,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俨然一副清纯的听话学生形象,他心中弄坏她的念头愈演愈烈,发出磁性嗓音蛊惑她:
宝贝,把衣服解开好不好?
丁垦眼神涣散,双手摸上制服外套搭的纽扣。
一颗一颗解开,里里外外解开。
她像在挑逗他,那他就像入网的鱼,无处可逃。
偏偏她不自知,娇吟仍止不住地溢出于唇间。
白逸又添一根手指,她每解一颗扣子,动作便狠一分。
粗重的呼吸声和娇媚的吟声此起彼伏,在小小的琴房里左冲右撞找不到出口,最终点燃他们自己。
嗯啊哈丁垦呻吟声突然拔高,大口喘着气。
还剩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没解,丁垦就被他用手带上了高潮,小穴里的一股股蜜水喷到他的手上,也不可避免地打湿了她身下的琴盖。
白逸抽出手指,看着她高潮后潮红的脸颊,舔了舔指尖的蜜液,全是她的味道。
丁垦只觉得头晕脑胀,充盈着轻飘飘的快感。
性器已经肿得老高,顶着他的裤子,坐着看起来尤为明显,鼓囊囊的一团,她脸更红了。
白逸站起来吻住她,舌尖还残留着她的味道,两人共同分享。
皮带的搭扣被打开,响声不大,却让丁垦一颤,要在这里做吗?
白逸带着她的手探向自己的欲望,坚硬粗长的性器被她半握在手里,因为她的触碰再次胀大,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上面跳动着的青筋。
白逸俯身在她耳边耳语:宝贝,让我进去好不好?
小穴里像接收到什么感应,空虚感阵阵袭来,她跟着他的节奏,性器的顶端碰上了她的花唇,在闭合的入口刮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