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像变大了呢。
话音刚落,白逸低头封住她的唇,额前的黑发垂落,挡在眼前,让人看不清眼神。
她说不了话了,但手还能动。
裤头被摸索着解开,丁垦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乱摸、乱划。
白逸攥住她的手,声音喑哑:你想干嘛。
你猜。
丁垦忍着小腹的不适,跨坐到他的腿上,正压着那处,眼睛盯着他,像要把人吸进去。
白逸闷哼一声,下意识扶好她的腰,怕她掉下去,你别弄我,我忍不住的。
我也没让你忍呀。
乖。白逸头抵在她肩膀,粗息阵阵,慢慢调整。
我有手。丁垦眨了眨眼,用手指拨弄他额前的头发,说出的每个字都踩在悬崖边上,出格又危险,还有嘴呢。
白逸被刺激得眼睛发红,被浓浓的情欲灌满,好不容易消停了点的欲望又胀大起来,顶着她的腿根。
丁垦啊一声,笑道:又变大了诶。
细嫩的小手溜进内裤里,没有阻隔地触碰,茂密稍稍刺手,臀部隔着裤子摩擦他的大腿,舌头也灵活地钻进他嘴里,轻轻舔过牙齿。
她极少那么主动,只需要一点点小动作,就能把他整个人都烧着。
性器已经很胀了,丁垦只是摸,快感卡在中间不上不下,没法疏解,白逸的大手包住她的,不知道是要她停止还是继续,两个人面对面像在对峙,中间飘着一股无形的引力,要把两人吸为一体。
她凌乱的发,她濡湿的唇,她细微的喘,她柔软的手。
都像锋利的刀,只是向着他,让人不敢靠近,无力招架。
白逸败下阵来,把她整个人揉进怀里,震动的胸膛不留缝隙,声音带着狼狈:小垦,帮帮我。
怎么帮?丁垦圈着性器的手掌收紧,勾起他更难耐的喘息,这样?
嘶轻点。
弄坏了怎么办。
白逸包住她的手,顶胯缓慢抽动,节奏越快,升温越快,一处的升温,点燃整个人。
他想要更多、再多。
却不能要。
他舔上她的耳垂,呼吸太烫:小垦学坏了。
丁垦抽手,轻轻一推,他顺势躺倒在单人床上,太小,只能容纳他的上半身。
那我再坏一点。
她的手掌就压在他的腹肌上,下巴微抬,低头俯视他,脖颈修长,像高傲的天鹅。
白逸懂得,他其实一点都不镇定,对她。
他合上眼,再看一秒,就要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