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刮的很大,大雪混杂着冰雹不要命地吹往人间,吹得到处都是。
他打着一把小妹平时惯爱用的伞边镶嵌一圈珍珠的粉桃色竹伞,一开始的喜悦之情随着渐渐冷却的手背慢慢粉碎掉。
他从天还未明就等在这里,一直到深夜。
当一群人闯进院子里,把他按在院子里,他的脸迈入雪堆中他也不曾有明显的情绪起伏。
小妹,云枝桃不要他了
他眼神空洞,他听到双手被绑紧发出的摩擦音也没有丝毫反应。
他被人推搡着站起来,那把小妹无比心爱的伞被随意扔在一边。
他宛如一架没有生命骷髅被人带着走出门,可前脚才刚刚迈出去,就双眼一闭,整个人昏了过去。
云少爷!
快看看少爷怎么了?
旁边的奴仆发出惊恐的尖叫声,他直挺挺倒下去。
云枝江满头秀发尽数散布在雪地上,雪下得小了,似乎星光般零零散散撒在他身上。
他的鼻腔,嘴角都溢出来细细的深色血迹。
躺在雪地中的绝色男子宛如一具失去生命的冰冷尸体。
不过,他现在很满足。
云枝江脱掉亵裤,一个挺身。
硕大的阳物挤着狭小的穴口毫不留情地直冲冲撞进去,撞得怀中女子一颤。
小桃,你是我的。
你逃不了的。
一年前云枝桃的背叛教会了他很多东西。
他之前向来看不起强夺女子的流氓,看不起性爱时为了使她人听话使用药物的败类,那是只有最为无耻下贱之人才会使用的手段。
可是他现在啃着云枝桃的脖颈,一个个玫红色的痕迹怡丽美艳地绽放在女子身上,美不胜收。
他现在觉这一刻得不能在好了。
一个月就会失去控制五个时辰的蛊药,和每日适量的软骨散。
她的小桃,就像一只温顺的家猫留在他身边。
她离不开他。
云枝江咬住云枝桃秀气的耳垂。
小桃,还有三个半时辰。
我好盼着你醒来后看着被我操的不像话的恐慌姿态,我想你也会喜欢的对不对?
说着话身下动作更加猛烈极速,滚烫肉棒进出狭窄甬道的动作无比凶猛,似乎要将满身爱欲灌进去,撕裂两个人之间最后的一丝隔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