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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春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笑道:“都是熟人,看就看呗,有什么关系,你跟我出来,我有话对你讲。”
阿春直接拉着鱼哥出去了,鱼哥并未反抗,任有阿春拉着他手。
这时,豆芽仔用拐杖碰了碰我,小声说:“完了峰子,鱼哥又废了。”
我说:“什么叫鱼哥又废了,当初要不是因为自伤蛇,你现在得喊春嫂了。”
豆芽仔点头道:“没错,这就是卤水泡豆腐,一物降一物,春姐水太大,把鱼哥淹的窒息了。”
“滚蛋,怎么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变味了,过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把头你们聊,我们先进屋了啊。”
把头摆了摆手。
进屋我给豆芽仔看了包里的手枪和三角弩。
“我靠!这这都从哪搞来的!”
豆芽仔抓起一把手枪比划了两下,显的爱不释手。
我说是把头托人送来的,防身用,我们几个人一人一把,到时候只要七月爬敢露头,一枪崩了他。
“峰子,把头以前不是说咱们不碰这东西?”
我说:“那要看什么情况,如果上次我们有这些武器,恶通天能把你打成这样?”
豆芽仔咬牙道:“没错,那狗东西!现在我腿还疼!”
“现在别拿,统一交给把头保管,到时在分配。”
豆芽仔点头。
隔天。
我一早起来打电话。
“奶奶,生日快乐啊,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奶奶在电话中显的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