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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马上又摇头,“把小字去掉,不好听。”
她笑道:“谈回价格问题吧,说实话,你们这批货我想拿。”
“不乱给,这个数。”
她比了个“六”。
我摇头:“没戏,这价出不了,我们两个磨了三天了,双方底线在哪里差不多都心知肚明。”
我比了个九,提高声音说:“如果低于这个数卖给你!我就不姓项!”
“那看来我们两个还是有一定的认知差距。”
“嗯”
“这样,项把头,我们660成交,余外我在单独给到你个人一百个,你看怎么样?”
我一口气喝光啤酒,起身道:“道上传言你们公司财大气粗,今天我看也就那样,比香港李老板,山西钱老板都差远了,娘们就是娘们,磨磨唧唧!告辞。”
“站住!”
“你说谁娘们?”
“说你啊,咋了?”
“另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操作。”
“你们公司肯定给了你预算上限,我这里一旦松口了,中间的差价,肯定进了你自己腰包。”
“要想买,我话撂死在这儿!最低900,少一个子我都不卖!”
说完我起身就要离开。
“等等!”她又叫住了我。
这次她明显底气不足,话软说:“九百是公司能给的封顶价,项把头,咱们都不容易,你多少给我留点操作空间。”
“唉,你早这么说不完了嘛!”
我回去重新坐下,又要了一杯酒笑道:“830,我够给你面子了。”
她低头想了半分钟,抬起头来,主动和我碰了个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