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不傻,傻柱这是抓着他刚才在众人面前的称呼发难;如果他应对不利,就会更加被动。
“我刚才那是口误,以后我不会这么喊你了!”
“这就对了,但我以后还会喊你孙子!”
许大茂看到傻柱在众人面前还是不改口,不禁无名火起。“你小子跟谁说话呢!”
“我就是这样跟你说话,你还真把自己当起了领导啊!”傻柱调侃。“别人不了解你的底细,难道我还不了解啊,你就是一放印员!还在这里人模狗样的充大尾巴狼!”
“傻柱,你甭放肆!”
“你能把我怎样,论出身你就没戏,你家庭成分评的是个贫农,我家可是三代雇农!”那个特殊年代,家庭成份是一个重要的加分项。
许大茂被傻柱噎得无话可说。
一旁观察的阎埠贵不禁露出幸灾乐祸模样,心想。“叫你得瑟,院里还是有冶你的人!”
秦淮茹插话。“算了,大过年的别找不痛快了!”
傻柱意犹未尽。“你就算当了组长,在我面前还是孙子!”
话音刚落,秦淮茹拉着他离开现场。
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傻柱,你给我等着!我不报此仇就跟你姓!”
秦京茹插话。“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走吧。”
话音刚落,两人转身就要离开现场。
阎埠贵意犹未尽。“许组长,别着紧走啊!”
许大茂没好气说的说。“给我闪一边去。”
“你在说什么?”
秦京茹适时补上一刀。“我看你是有点生得贱,给你脸不要脸!”
“你。。。。。。你们别在我面前算蒜,你们轧钢厂根本管不着我们院里的事!”阎埠贵指着他们离去背影咆哮。
有许大茂等人带头,众人都回家去了。
现场只剩下阎埠贵、阎解成、于莉、三大妈。
“爸,我之前就劝说过你,你图谋点花生、瓜子,用不着搞这么大阵仗!你硬是不听我的,现在倒好,被许大茂打脸了吧!”阎解成越说越来劲。“你要是能在学校当个一官半职,不就跟许大茂平起平坐了么!他也不敢在你面前如此猖狂!”
“俗话说得好,无官一身轻!”阎埠贵摇了摇头。“我现在自由自在的多好,才不屑于去当这个官呢!”
“我看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阎解成知道阎埠贵这个人平日一向尖酸刻薄,人缘不好。
阎埠贵面露窘迫表情。
三大妈插话。“你甭这样说你爸,刚才没看到许大茂那副猖狂嘴脸么,他这是要上天了啊!”
“妈,你惹不起他!”于莉回应。“轧钢厂可是上万人的大厂,他们一起跺个脚,城门楼子都要颤抖!”
“老阎回去吧,此事慢慢计较!”三大妈劝说。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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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回家后,面露不悦表情。“我刚才训许大茂训得正带劲,你为何要我这么早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