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演出的时候人迹罕至,空荡荡的会场只有她一个人,风都聚集在这里,吹得幕布扑簌簌作响。
忽然间,容思白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做爱场所,在这种有回声的地方,喘息也会变得更撩人吧?
这么想着,她很迅速地就湿了。
一旦欲望上身,容思白就会变得焦灼,如果欲望没有消解,那她的脑海中就容不下其他事情了。
她不打算忍着,起身去找这里面的厕所,打算去没有监控的地方自慰。
厕所在舞台后面,穿过窄窄长长的过道,容思白看到了稍显破败的厕所,因为是男子高中,并没有女厕所,各个隔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她站在门口,正要抬脚进去,一阵低促的喘息从最里头的隔间传了过来。
有人。
容思白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地走近了发出声响的那间,瞥了一眼厕所没有挡板的下方,一双白色球鞋出现在视野中。
她勾了勾嘴唇,急速地拍响了厕所的门。
里面的声音停了,却没有开门。
容思白等了一会,见门还没有开,又重重拍了拍门。
里头的人按捺不住了,猛地一下抽开了门,一脸愤怒地看着拍门的容思白。
容思白显然一点没被吓到,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里面的男人,露出了然的笑容,这就是你整天睡觉的原因吧?
里面的男人还想辩解,怎么,你没有过?
他的意思是正常男人都有需求。
容思白轻声笑了,的确她一个快步就将身体也挤进了隔间,将男人按住胸膛,抵在门上,那我们一起?
邹昊晨明显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把面前这个矮了他一个头的人推开,一脸鄙夷地看着她,精神病。
精神病?差不多吧,我想,我们两个都是。
容思白慢条斯理地继续,不信?试试就知道了。
她双手勾住了邹昊晨的脖子,整个人缠在他身上,嘴向上摸索到了他的下巴,微微用力,攫住了他的唇。
然后就是一场激烈的吻,容思白使尽全身力气,撬开邹昊晨的牙齿,灵巧的舌头钻进了他的口腔,如小蛇一般在里面四处游走,点火。
反抗的声势渐微,邹昊晨轻易便被勾起了欲望,刚缴械的大军又重张旗鼓。
他竟然有点沉迷于这个吻。
容思白却开始不满足于这样触碰了,她还想要更多,于是毫不犹豫地将手伸向了他的小腹。
阴茎被一只手包住摩挲,邹昊晨却从欲望中惊醒过来,又一次想要推开面前的男人。
容思白了然,抬手拿掉头上的短发,一头浓密的茶色长发倾泻而下,紧接着,她牵引着邹昊晨的手拨开自己的内裤。
已经湿透了。
邹昊晨显然还没有从这突如其来的多重震惊中缓过神来,他张了张嘴,感觉喉头渴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