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贻的心刚刚着陆,一条柔软的舌头突然拨开她两腿间的间隙,向深处钻了进去。魏贻当即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发出声音。
喂。
嗯?
我想你。
哦。
才过了一会儿,庄严又恢复咬牙切齿的面目:哦什么哦?
什么?
我我问你想不想我!?
快说!
想。
这还差不多。
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庄严心满意足,这时才发现魏贻的不正常:你的声音怎么在抖?
是不是冷到了?
嗯。
庄严的声音又严肃起来:记得多穿件衣服,不舒服就去医院。
好。
那我挂了。
身体里还有条疯狂作乱的舌头,魏贻觉得自己都快坚持不住了,立刻回道:挂吧。
庄严嘴里说着要挂电话,行动却不是如此:再说一次。
魏贻脑子已经快成浆糊了,迷迷糊糊道:什么?
庄严啧了一声:说你刚才说过的话。
魏贻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我想你。
魏贻话音刚落,她腿间的豆子就突然被叼住,被抵在坚硬的齿间轻轻地啃噬。魏贻的心猛一下升到嗓子眼,喉咙中飘出一声不可抑制的呻吟。
电话那端立马变成死一般的寂静。
魏贻她的名字仿佛是在被庄严的牙齿研磨过无数遍后,才一点点挤了出来。
嘀地一声后,电话在魏烁手里被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