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的就摸了摸靳简行的头?哈哈哈你真行楚檀!靳简行的头是随便能摸的吗?”
“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妈呀笑死我了哈哈哈———”
早七点,b大食堂内,宋欣已经坐在楚檀的对面笑了十多分钟了,根本停不下来,越想越想笑。
“别笑了,快吃吧,你已经笑了十多分钟了。”压低着帽檐的楚檀看了眼宋欣面前一下未动的餐盘。
昨天听说楚檀和靳简行分到一个宿舍以后,宋欣就从西城区杀到东城区了,反正他今天正好在东城区要上一天的课,再加上楚檀这边他不来才怪呢。
“那靳简行就让你这么摸了?他没有什么反应?他一定气死了吧!哈哈哈”
楚檀夹起一根油条,摇了摇头,又似想到了什么般的点了点头:“好像有吧?”
“什么?”宋欣好奇的瑞凤眼眨呀眨,“他什么反应呀,他没伤到你吧?”越说越担心,又将楚檀从头到脚检查了一个遍,昨晚他赶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楚檀检查一遍了。
今早又检查了一遍,生怕靳禽兽乘着月黑风高做什么坏事。
“没有。”对宋欣的反应,楚檀觉得有些搞笑,但也一五一十的回忆:“只是愣怔了片刻,就摔门出去了。”
宋欣:“就只是摔门出去了?神奇了欸,靳暴徒居然没动手?你可是躲了他整整一年,再次见面又是扔了他的行礼,又是摸了他的头,以他那不讲理咬住什么就不放的暴脾气,他居然忍住了?”
楚檀点头,他也没想到靳简行在被摸了头之后,会什么都不说的摔门出去,脸红红的,连耳朵都有点,看样子像是气得不轻。
想起昨天的来龙去脉,楚檀轻扯了下嘴角:“嗯,确实凶猛,好嘶咬,肌肉发达,灵活,易冲动,攻击性强”
宋欣:“”凶猛、好嘶咬、攻击性强?
这确定是在形容人?“你这是在形容狗吧?还好嘶咬,他咬你哪了?”
咬哪里当然是不可能咬哪里的,如果非要讲的话,也是楚檀“咬”了靳简行,而靳简行的反应别说,还真有点像某种大型犬,比如杜宾狗?
“那你呢?”笑了好一会儿了,好不容易才止住的宋欣终于渐渐地正经了起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些担忧的望向了周围,紧接着就看向了楚檀,无不关切的问了一句:“你还好么?”
听见此问,楚檀一顿,轻轻地点了点头。
宋欣却不这么认为:“好什么好?你的好,就是下唇都咬破了?是不是昨晚咬了整整一个晚上。”
“”
宋欣其实一直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他和楚檀小时候就认识了,原本是一个小学的,但是后来宋欣搬了家,两人便分开了,一直到高中才再次遇见。
所以宋欣知道他的秘密,更知道他的性格。
“你和靳简行分到了一个宿舍,原本躲的远远地,你的口欲”
说到这个词,宋欣压低了声量,再次环顾了一圈周围,见没有路过的同学才继续说道:“原本躲的远远地,你的口欲还可以控制,现在分到了一个宿舍,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该怎么控制,你要用多大的抑制力才可以抑制?”
宋欣不用想也知道,楚檀和靳简行分到一个宿舍的第一夜有多么的难受,白天他还可以转移注意力,晚上呢?
头挨着头睡着,呼吸近在咫尺,唇瓣触手可及,一个渴望泉水滋润的沙漠旅人,望着一弯活水,他能无动于衷?又该怎么对待自己,才能不去触及?
闻言,对面的美少年还是百般无奈的抬起了头,鸭舌帽的帽檐之下那张美艳的脸一点一点的展露在了光下,也将那个微微破口,已然结痂了的下唇彻底的暴露了出来。
可他仍然还是摇了摇头:“没事,我有帘子。”
“唉,”宋欣叹了口气,“有时候我就想不通了,你就和靳简行直说了又怎么样呢?别说是靳简行了,你抬头看看,周围男男女女谁不在偷偷看你,你拿起餐盘,随便往前一扔,砸到的十个人八个人都不会拒绝你。gay的事也不说,口欲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