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逢晚短暂的停顿过后,得意洋洋地说:“以后我有机会,一定多体验几次。”
谢权皮笑肉不笑接茬:“多体验几个人,换着花样来是吧?”
温逢晚就坡下驴,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也不是不行。”
谢权被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抬手捏住温逢晚脖颈后的软肉,作势威胁道:“你体验一个试试。”
温逢晚缩起头,像被踩住尾巴的猫,最后实在逃不过主动抱住谢权求饶,“我只包你一个,没有别人了。”
话音刚落,电梯停在三层,穿戴整齐的男人走进电梯。
谢权收回手,低头确定口罩遮住了温逢晚的脸,又不着痕迹审视着身旁的男人。
没过多久,电梯到达一楼,谢权和温逢晚一前一后出了电梯,那个男人紧随其后。
他手上没电子设备,但胸口别了一只奇怪的胸针,看起来很像特意定制过的摄像头。
谢权大学时学的专业和计算机有关,对其他电子设备也比较敏感。他再三确认后,轻笑了声,有这身行头的绝不是普通的娱乐记者。
谢权干脆也不躲了,快走几步上前,当着男人的摄像头直接牵起温逢晚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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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大门前,昨晚的路演欢迎牌还未拆去。宜大门口的保安查得不严,他们混在外出归来的学生群里进门,温逢晚用余光注意着身后,“那个人不见了。”
一路上谢权都没和她说这回事,没想到她注意到了。
“不像娱记。”谢权眯起眼,想了一圈最后筛选出嫌疑人,“我爸妈那边派来的人。”
温逢晚脚步顿住,“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谢权淡然:“闲着无聊吧。”
进了校园,不必太警戒,温逢晚拉下口罩深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她仰起头看谢权,他像是戴习惯了,不觉得闷。
算起来,谢权离开大学校园才不过半年的时间。他在宜大生活了四年,但也不是哪里都去过。
两人转了大半个校园,停在计工楼底下,谢权问:“要上去看看吗?”
温逢晚点头,“好啊。”
上午第二大节的课还没开始,走廊中穿梭而过的学生行色匆匆。国外的学校授课制和国内不同,温逢晚没体验过这种生活,不由得好奇往教室里看了几眼。
谢权觉察到她的目光,“你们上课的时候最多几个人?”
温逢晚仔细想了想,“一个导师只带十个人。”
谢权嘴角勾了勾,“学姐,没逃过课吧?”
谢权边说,边拉着她进了右面的教室。彼时,教室中坐满了学生,只剩下前面几排有座位,一位鬓角发白的教授正在摆弄讲课用的示范机器。
他们两人长得太扎眼,从后门到前门的功夫,就引得教室中的学生纷纷投来好奇的打量。
直到讲台上的老教授也望过来,温逢晚小幅度拉了拉谢权的手,“我们这么进来是不是不太好?”
还没到正式上课的时间,仍旧有学生陆陆续续进来。
谢权拉下口罩,身子朝温逢晚那斜,然后挺娇弱地靠在温逢晚肩膀上,“挑个脾气好的教授,才能教你怎么逃课。”
温逢晚好笑道:“我又没说要跟你学逃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