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va两人各自安睡之时,门外传来了爻景轩的敲门声。爻吆一惊,猛的起身,一把扯过墨谦的被子和枕头,飞快的丢入衣柜。然后再把墨谦一把按到了自己床上,然后按动遥控器把多余的床收起来。墨谦微笑着看着她手忙脚乱又把自己扑倒,有些好笑。明明是假夫妻,怎么好像偷情一样。不过这样子的她很生动,又没有距离感他很喜欢。这一切做完之后,爻景轩也因为没人回应推门走进了房间。爻吆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宝贝,怎么了!怎么跑这儿来了!”
她温声细语的询问道。“景轩,你是想谦爸爸了吗!”
墨谦也配合着。爻景轩心里咯噔一下,直用手摸着下巴认真的思考了起来。“妈妈,你是不是做了亏心事!”
“啊!”
爻吆不解,为什么这么问,虽然…但是他不至于看出来吧。就他那小脑瓜子,不至于!“你每次做了亏心事都会叫我宝贝!”
爻景轩很快给她解了惑。爻吆松了一口气,同时火气也上来了,什么意思?内涵她平时凶!“兔崽子,你说什么呢,皮痒了!”
墨谦憋笑,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别生气,孩子还小!”
说完又对着爻景轩道:“景轩你来干什么,是做噩梦了吗!要不要谦爸爸陪你!”
爻景轩哼了一声,傲娇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了,才不要。哥哥说结婚了就要睡一张床,我才不信,妈妈连和我们睡都嫌我们占她地方。墨谦叔叔这么大,我才不信!没想到,输了…”说到后面一句,他的声调一下子就降了下来,还带着哭腔,可怜极了。安慰了小家伙好一会之后,终于把人给打发走了。两人又召唤出了床位,弄好了被子,枕头!和上一次一样,两人刚刚躺下爻景轩就突然出现。然后重复。“算了,这床就废了吧!”
爻吆与墨谦肩并着肩一脸生无可恋她只想好好睡一觉。“那,我睡哪儿!”
墨谦问道。心里虽然有数了,但是还是得假意问问,要矜持。爻吆呵了一声,不想理他,习惯性的打开手机。“艹!”
爻吆猛的关了手机看向墨谦。果然对方正憋着笑呢。她怎么忘了,刚刚在超话看到了一张有些…的动图,这一打开。“我…”墨谦想说自己没看清。“闭嘴,睡觉!”
爻吆赶紧打断,然后一手拉倒了墨谦,盖上被子假装进入了梦乡。被扑倒的一瞬间,墨谦脑中闪过无数黄色废料,刚刚那张图也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虽然没看清,但是……爻吆给他看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还馋他身子。咳咳…也不是不行!爻吆的一只胳膊还压在他身上,耳边也充斥她均匀的呼吸声。怎么…难道是等他主动,他要不要!深呼吸之后,他侧过头看向了爻吆。此时的她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真的睡着了。“爻…爻吆!”
没反应,真睡着了!说不出是庆幸更多还是失落更多。他只知道自己的一双眼睛再也没有办法从她脸上挪走。甚至看着看着就没忍住轻抚上了那长脸。眼睛,鼻子,嘴巴,他一一抚过。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他吓得想挪开手,却终是舍不得。这真是着了魔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自己以前最讨厌的那类人。突然爻吆动了动脑袋,像是不满脸上那双不算细腻的手的作为。墨谦惊得赶紧收回手,闭眼平躺,假装已经熟睡。在他闭眼的这段时间当中,爻吆收回了搭在他身上的手,人也慢慢远离了他。被发现了吗?离他远了,是因为生气了吗?墨谦越想越难受,越想心跳越快。最终还是决定和她说清楚,他不想她讨厌他。“爻吆,其实我,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老是忍不住想看你,想离你远些!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墨谦忐忑的问道。回答他的是一片均匀的呼吸声。这时墨谦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她根本没有醒。“也不知道该庆幸你没听到,还是遗憾你没听到。”
墨谦自嘲道。开始她是趴着睡的,现在整个人都缩到了一角。在心理学上,这样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她家财万贯,一出生就在罗马中心,到底是什么经历能让金枝玉叶的她如此没有安全感。他心疼,也想了解。看着眉头紧皱的爻吆,墨谦默默的躺在了她身后,伸手环住了她。……“哥哥,我表现的怎么样啊!”
没睡的可不止墨谦。两个小家伙也没睡。看着一脸求表扬的爻景轩,爻景禹揉了揉他的脑袋。“不错,景轩做得很好!”
爻景轩立刻笑得像一朵花一样。“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做呀?”
这不就打扰到妈妈休息了吗。“小孩子不能知道这么多!”
爻景轩委屈,整张脸都苦巴巴的。“那我今晚可以和哥哥睡吗?”
爻景轩借机提要求。他总觉得哥哥的床要软和些。“滚!”
爻景禹一秒变脸,拉着被子蒙过头,隔绝了他的视线。爻景轩又喊了几声,却无人应答,只好可怜兮兮的缩回了自己的被子里。半夜不睡觉当然少不了齐铭了。所有的安排都被打乱,所有的计划都落空,他是想睡也睡不着。白得了股份又怎么样,他手上这一点比起他女儿,他孙子,不过是渣渣。他不甘心,他们说过当自己是儿子,那么这些就该由他的儿子来继承。抽了一根雪茄之后,他拨通了电话。“喂,父亲!”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极为年轻却沉稳的男声。“你该回来了!”
他淡淡的说道。这个儿子是爻吆母亲去世那年,他的现任夫人生的。当时他是冒了极大的风险,后来又花大价钱送出国培养,希望他能争气。这个电话挂断后他又拨通了另一个。“过几天的慈善晚宴我会安排的,到时候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这次他没有多余的废话,电话接通就开始说话,说完就毫不拖拉的挂掉,一句废话也没有。……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探出天际,爻吆的窗帘也在这时自动打开。阳光透过玻璃直入卧室,给床上相拥的两人加上了一层闪闪发光的滤镜。爻吆睡得早又有生物钟的加持,是先醒来的那个。一睁眼就面对一张放大的脸,虽然俊逸但也吓人啊。她拳头都捏紧了,差点就招呼了过去,还好最后关头收住了。庆幸自己没下手的爻吆,看了看时间后极不情愿的掀开了被子一角,准备起床。唉,身上长根了怎么起不来。掀开被子一看,好嘛,根没长倒是对了一只手,还死死的圈住了她。“够粘人的!”
爻吆小声吐槽。此情此景,她突然有些理解那些为爱翘班的总栽了。不行,不能在看了。小心翼翼的拿开手之后,她才起床洗漱。……等墨谦起床的时候爻吆已经不知所宗。满屋子除了保姆佣人之外,也只有一开门就堵着他的小金。他恍惚中有一种被抛弃的错觉。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他崩溃的还是那些保姆们看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