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委擦了擦脸的唾沫星子。
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激动起来?
然后,宋思源才告诉他:“魏松江他除了是我恩重如山的老师长以外,还特么是我老丈人,你能把你老丈人捆起来,交出去?”
正委很是诧异,他跟宋思源共事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这件事。
宋思源说老师长为人低调,不喜欢讲排场,更不喜欢对外宣扬二人之间的关系。
再加上,当时也没大操大办,就简单双方家人吃了个饭,所以单位里绝大多数人都不清楚这事儿。
要不然,肯定会有人说闲话,造谣宋思源是靠着老丈人上位的。
正委对于他的苦衷,突然就很理解了。
难怪出了事以后,老师长要往这跑。
难怪,他能放心让宋思源来安排,原来还有这么层关系?
“那这事儿,确实有些难办,你要是真把人交出去了,你爱人估计得恨死你,以后过年你连他们家门都进不去。”
“呵呵,家门?你知道我爱人,是干什么工作的?”
“你之前提起过,好像在军医院里,当医生?”
“准确的说,是外科医生!但凡我敢出卖我老丈人,换取未来前程,夜里我爱人就得对我掏心掏肺,掏心置腹!”
“。。。。。。”
正委浑身一哆嗦,怎么感觉这么血腥,这么渗人呢?
难怪,旅长昨晚上情绪那么激动,想从窗户上往下跳。
这事儿,搁在谁手里,谁不闹心?
他问旅长,现在准备怎么弄?
宋思源的回答,只有一个字。
拖!
拖到离休通知下来!
到时候,老丈人溜之大吉,这事也就跟他没关系了!
至于之后的事儿,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反正只要他死不承认,副军长也没辙。
。。。。。。
呼,呼,呼!
下午,器械训练场上。
孟言和谬不凡二人,一人盘踞在一根单杠上,正在比赛腹部绕杠。
“班副加油,班副加油!”
“谬不凡漏油,谬不凡漏油!”
谬不凡听到横竖都是给孟言加油的,手一滑,气的直接从单杠上摔下来。
紧跟着,孟言也停下,然后平稳落地,伸手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比你,多三个。”
“切,就多三个,又不是三十个。”
谬不凡脸涨的有点儿红,气息也很凌乱。
反观孟言,状态良好,脸不红气不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