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支书,各位队长好。”
这货笑着跟一群领导打招呼。
“你们这些人啊,就知道给老子下巴下边垫砖(拆台的意思),我给你们办了落户,又分了地,你们就不能给我争口气吗,把集体的地里搞得乱七八糟,包谷苗都要看不见了,却把自家的自留地弄得有模有样,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周长河痛心疾首。
要说逃荒来的四家人,恐怕古氏父子就最能代表他们了。
古小满怔怔的看着周长河,不清楚这是哪根弦搭错了。
“周大队长,您这话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周长河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你说怎么说的,你大就知道在自家地里忙活,那么大年龄都不知道起个带头作用。”
古小满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是老爹在地里拔草,被领导班子这么多人撞见了呗!
“嘿嘿嘿……周大队长,我们队长不是说了吗,拔第二遍草要到几天以后呢,我爹这才去自留地拔草了啊!”
给地里锄草的时候,古小满是全程参与了的,这杂草长出来不是也有个过程吗?
不过这人说心有灵犀这话一点儿也不假,爷俩被问责的时候,全都直接把锅甩给了有点脑残的周长山。
周长山此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说过这种话。
“你嘿嘿个锤子,给老子严肃点,还有啊,以后到工地上,敢给老子溜奸耍滑的话,老子揭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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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古小满认真起来,并且扯了扯周长河的袖子,往旁边走了几步,这才压低声音问道。
“哪个长河叔,我请您问做饭的事问了没?”
古小满说着,把一包金猴牌香烟塞给周长河。
“你干什么,拿回去,老子不是贪小便宜的人。”
周长河突然大公无私起来,直接就把古小满整得不会了,这货以前他可没少吃自己送去的肉类啊,这是突然转性了?
之前周长河宣布学大寨会战的时候,古小满让他打听工地要不要做饭的,结果这家伙有了其他想法,突然就不想搭理这对父子了。
原因之一就是古小满这个显眼包,外加上他烧包的自行车,简直跟自己这个大队长都一个级别了。
要知道整个三道河大队,就他和支书家辆自行车,他俩是谁,那是三道河大队的扛把子,古小满一个逃荒来的要饭的,凭啥跟他们一个级别。
要是他知道这自行车是古小满二十块从自己侄子手里买的,周长河恐怕会当场气的吐血。
另外还有个事,这个炊事员的事的上头有指示,让他从村里找几个手脚麻利的社员,于是他把本家的两个侄子和媳妇安排到工地上,去给大会战的人做饭。
而且这两个侄子和媳妇昨天就已经悄默声的提前出发去工地了。
“长河叔,这么说你没问啊?”
古小满不死心,接茬问道,同时把烟盒强行塞进对方的裤兜里。
这次周长河没有拍掉他的手,而是一脸嫌弃道:“问个锤子,先到工地上再说吧,炊事员也不是啥烂白菜,谁想当就能当的,那是八大员之一知道吗?
还有啊,以后叫我大队长就行了,不要长河叔长河叔的叫,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咱们有啥关系呢!”
古小满彻底明白了,这货压根就没给自己问,而且他的态度也有些反常,自己这是哪里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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