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位芳龄两千岁的奴隶制女性统治者交谈是什么感觉?
挺难评的。
有点跟不上女王陛下的脑回路。
被西王母用怀念的眼神盯着看了半晌的关慎儿别扭的找起了话题:“指引我进入塔木陀的人是你?”
“自然。”西王母温温吞吞接上话:“不是。”
“……”这大喘气断句断的真不错。
西王母面容有几分疲态,她向关慎儿招招手,“汝上前来。”
关慎儿还扒在洞口猫着,由心的拒绝:“咱俩保持这个安全距离就好了,既见到了面也不耽误说话。”
西王母待的洞府不是很大,一眼看过去却只能用孤寂来形容。
王座旁一盏青铜连枝灯幽幽烧着,烛火弱得可怜。
更远处垒着小山高的竹简,最费解的是放置在洞府中央的冰棺。
除去西王母这个人,洞府里再没别的东西。
莫名衬得端坐在王座上的西王母多了几分空巢老人的意味。
瞧着关慎儿变来变去的脸色,西王母修长惨白的手指抵着额头,淡淡道:“汝与其父,略有不同。”
只一双眼眸肖父,性子跳脱些许。
啥?
听懂西王母那句文绉绉的话,关慎儿眼神有几分茫然。
西王母多大年龄?
她爹关遇多大年龄?
你俩都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吧?
不确定的问:“我,我父亲?”
西王母颔首:“张三疯缘何不来?”
关慎儿眼神更茫然了。
谁?
张三疯是谁?
难不成是糖糖给我找的后爹?
兢兢业业投资捞钱顺便推举不少心腹上位的某遇后脖颈一凉。
怎么回事?
这种熟悉的、被背刺的感觉……
难不成又有人想抢我的名分!!!
拿着陈皮从长白山出来就昏迷了的消息。
关遇眸底擦过一丝凉意,片刻后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拨出一个电话。
“燕追,麻烦你把堂上燕地字号房09号保险柜的东西送给……”关遇磨了磨后槽牙,咬牙切齿说:“广西,陈皮阿四。”
‘啪’一下就给挂断了。
隔着电话燕追都听出了他的不情愿。
地字号、09号保险柜……
捏着电话线的线圈绕呀绕,燕追终于想起这个保险柜放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