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鹏也是满头雾水,“茵茵,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白月茵叹了一声:“父亲,娘亲是因为我,才被刺激病倒了的……”
“什么?”白展鹏震惊,“那玉佩,是不是……”
白月茵抿着唇,摇头:“爹,那不是娘亲留给我的。”
“那是什么?”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白月茵坦诚道,“当初,娘亲将它交给我时曾说,若是有机缘,或许能遇到它的主人,从此脱离苦海。”
白展鹏狐疑的眯起了眼睛:“真的?”
白月茵郑重点头:“孩儿骗父亲干什么?只是……这些年孩儿一直未曾找到它的主人。”
白展鹏眉头拧了起来,随即,又松开:“算了,不管那玉佩是什么,总之,你娘身子骨不好,你得想法设法医好你娘。至于其他事,我们日后再议,嗯?”
“嗯。”白月茵乖巧应道。
白展鹏摸了摸白月茵的头,语气温和道:“茵茵,你娘病得这般厉害,你得多抽空陪陪你娘。”
“另外,你三弟妹和四弟妹的婚期在即,你也得帮着准备嫁妆,免得被旁人看轻。”
顿了顿,白展鹏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这段时间你也累坏了,就别操持嫁妆的事,全部交由下人吧。”
白月茵垂着眼帘,“爹,我知晓了。”
见她答应的爽快,白展鹏这才满意。
随后,他挥手示意绿芜伺候好李氏,就带着侍卫们离去。
……
“小姐,夫人这是怎么了?”待白展鹏一离开,绿芜急促问道,“奴婢去请郎中,夫人一个人在房里哭了好久,还吐了血。”
白月茵沉默着摇头,片刻,她侧过身,朝李氏所在厢房而去,“你在这儿守着娘,我去看看。”
绿芜点头。
……
进了屋子,一阵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
屋内摆设很简单,除了一张床榻,仅剩下桌椅、柜子。
白月茵绕到里侧,就瞧见了睡在床上的李氏。
此刻,李氏脸色苍白,额角渗汗,双眸紧闭着。
白月茵站在床边,看了许久,这才弯腰伸手,探上李氏脉搏。
须臾,她收回了手。
“夫人,该喝药了。”绿芜端着熬好的草药,推门而入。
白月茵接过药碗,吹散热气,喂入李氏口中。
良久,李氏睁开双眼。
“茵茵?”她怔愣的看向白月茵,“你怎么来了?”
绿芜将碗递了过来:“夫人,药已经煮好了。”
李氏点头:“嗯,我知道。”
说罢,她坐起了身子,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
“我来。”白月茵伸手挡了她一下,“娘亲,你身子还虚弱呢,先躺下歇会儿。”
李氏笑了笑,“娘身子骨没事,不用担心。”
白月茵无奈摇了摇头,扶她靠在枕头上,接过了绿芜手中的茶杯。
李氏倚在软垫,看着白月茵:“茵茵,娘听说,你昨夜……又闹着寻死觅活?”
白月茵舀了勺药汁,放入了李氏嘴中:“娘,我这不没寻死成功嘛。”